时,写下了一首诗:
钟鼓声喧缅寺开,
老僧持扇坐蒲台,
稽首慈悲佛一尊,
袈裟新看晚风翻,
他年学就都还俗,
见说人才出梵门。
十
玉香拿出一套艳丽的傣家服装让我穿上,她神秘兮兮地把我推到镜子前坐下,开始梳理我的长发。一会儿,玉章的巧手将我的头发挽成发髻,发不用束带,插一把梳子。发髻蓬松自然稍偏于脑的左侧,难怪都称这种发式为“孔雀髻”。玉章说:“你看,玉香的发髻左侧盘得很紧,你和我的左侧盘得松松的,这就是已婚和未婚女子的区分。”我看看玉香,果然两者之间是不同的,正如玉章所言。
玉章在我发间插几朵红花,岩曼。玉香直夸漂亮。我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玉章说:“我表姐玉珍今天举行拴线礼,请你参加!”玉章羞涩他说。
我越发糊涂:“什么叫拴线礼?”
“拴线礼就是结婚仪式呀!”玉章羞涩他说。
我兴奋地手拉着玉章往玉珍家里跑去,我将要看到一场别有情调的傣族结婚仪式。
玉珍家里热闹非凡,缅寺的和尚们刚念完颂经,排成队列准备回寺。玉珍的家里人上下穿梭忙着招呼客人,她父亲恭敬地请我上楼。我和玉章上了楼。玉珍和新郎在内侧卧室里,玉章撩起门帘进去了。她仍没有忘记我不能进卧室的规矩,我站在堂屋一帘相隔处。傣家卧室是个秘密?强烈的好奇心,让我隔帘和玉章好生商量,她终于被我说服,偷偷环视一下四周,招手示意。我急切地跨了进去。
卧室里没摆设床,地板上铺着用布缝制的4个草垫,玉珍和新郎并肩坐在右边第一个草垫上。玉珍穿着红色紧身上衣,衣服上缀着许多银泡泡,腰系2寸宽的银腰带,手臂上戴着10几个手指粗的银手镯,筒裙下半部织的是红黑相交的条形花纹。新郎身穿靛蓝色绣花边的对襟坎肩,裸露的手臂与胸脯纹着蛇和傣文符咒图案。新婚夫妇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玉珍和新郎跪在堂屋铺着的织锦毯上,寨中最有威望的老人拿出洁白的线,男左女右拴在新婚夫妇手腕上,再从新郎左肩拴到新娘右肩。老人一边拴线一边口中念念有词,祝福俩人相亲相爱,家庭和睦。然后,新娘的长辈将婚礼上拴的线作为“结婚证书”,长期保存起来。
玉珍和新郎向老人和宾客鞠躬致谢。仪式结束后,参加婚礼的人坐在竹楼一张张桌子周围,一边喝酒一边高声唱着赞哈调,祝福俩人恩爱如山真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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