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住内心的痛苦,她目光停在族长的脸上,蓦然,凝固了。
刽子手也停止了磨刀。沙沙的音乐一旦停止,四周的杀气立即减弱了几分。
族长意识到这一点,他命令刽子手继续磨刀,因为他从未改变过主意。
批娜的父母找到了为女儿辩解的借口,他俩双双跪下,泪流满面地抱着族长的双腿,苦苦哀求着,请他饶恕女儿,尤其是那对可怜的没有父亲的孩子。
人群中有一丝莫名其妙的不安,已经没有人再义愤填膺了,有人小声地抽泣着,就连族长那愤恨的眼神中也闪烁着一丝惶惑。于是,人们回忆起批娜的贤慧。慷慨……
批娜的父母抓住了这个机会,号天呼地哭诉,叩头求情。
族长和部落里几个颇有威望的老人,讨论了10天10夜,最后决定放批娜母子3人一条生路,将他们驱赶出去,永世不准回来。
批娜带着孩子离开了部落。哀伤的母亲送给女儿一篓糯米饭和一篓没有脱壳的谷子,这是为她预备的种子。
批娜就这样一头挑着刚满月的孩子,一头挑着干粮和种籽,离开了古老的茶王树……
批娜一直坚忍着不让眼泪流出,当她说到她和幼子被驱赶出部落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赶紧将面孔背向我,用手掌在脸上擦去泪珠。然后,她又扭转脸勉强冲我笑了笑,就在刹那问,她似乎又回到那段凄惨的往事中,她心口深处汹涌起更大的伤感的波涛,她放声痛哭起来。很久,她才停止哭泣,继续讲述下去……
她带着两个孩子四处漂泊游荡,露宿荒郊野岭,那篓懦米饭团很快就吃完了。她已经没有意志来决定她的选择,孩子饥饿的哭啼迫使她向有人类生活和劳动的地方走去。
批娜的头发乱蓬蓬的,拖把布似的垂在后背,中间夹着些干草和枯树叶,身上蓝黑色的粗布衣裙又脏又破,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黄中带黑的脸消瘦不堪,悲哀的神色,仿佛木刻似的。
她流落到其它爱尼部落,她渴望得到一点食物,她走近一个茅草屋敲了门,一个衣衫整洁的女人开了门。她从绝望的心和衰竭的身体里发出了声音—;—;一种低微和颤抖得可怜的声音:“给我一点吃的好吗?”
刹那间,那个爱尼女人眼中的温柔消失了,恶狠狠他说:“原来是吸人血吃人肝的妖孽呀,别站在我家门口,滚开!呸广门砰地一声关闭了,并且上了闩。
饥饿啃啮着她,本能迫使她在有机会得到食物的部落周围徘徊不肯离去。
她走近另一个屋子,离开它,再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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