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和俺可没关系。婆婆也私下问过她怀上没有,盼水只摇摇头便做别的事情去了。
又是一个夏季的午后,趁家里没人,盼水把被日头晒得热乎乎的水端到屋里洗身子。这当儿,插上的大门却“咚咚”地响了起来。
“盼水,开门。”李平山的声音从院墙上飘了进来。
“来啦。”盼水急急地套上衣服,跑出去开了宅门。
站在门口的李平山没有进院子,傻了一样立在那里,直呆呆地盯着盼水的胸部,半张的嘴巴死了一般合拢不上,吸了一半的纸烟从嘴角掉在了地上。盼水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着急开门,忘记穿背心了,湿漉漉的身体从白褂子下凸显出来,两点红晕清晰可见。
盼水赶紧转身回到自己屋里,插上了门,穿好衣服。李平山站在盼水的门外叫唤,盼水开了门,转身低着头坐在炕沿上。李平山用暧昧的眼睛盯着盼水,顿了顿说:“俺知道你来俺家委屈你了,但俺也没亏待过你,更没亏待过你娘家人。你知道俺家就狗蛋这一个独苗,那傻子不争气,连个活种子都没有,这怨不得你。可是,俺家不能断后呀,俺…”。说到这里,李平山沉默下来,同时眼睛不眨地看着盼水。
盼水听明白了,感觉象有一只苍蝇堵在喉咙里,直反胃。盼水起身收拾了几件衣服用包袱裹了起来,说了声:“俺回娘家走走。”便从一脸恼羞的李平山旁边侧身而过。
盼水在娘家住了三天,这三天帮娘作饭洗碗,帮爹下地干活。这三天里,郭老二给盼水说过,忙过这阵子要去乡里、县里跑跑,给政府要点钱打水井。盼水疑惑地问爹,上辈子人不是挖了几个黑窟窿、打了几个黑窟窿吗,你不怕把钱白扔了?
郭老二长叹了一声:“你爷爷死的时候因为水没闭上眼睛,你大爸死在了水上,你哥哥也为水离开了家死在了他乡。这个心愿不了,俺也死不瞑目呀。再说,咱总不能老指望着从别人的瓮里取水,将来再有个变故,人家一断水,咱不就是等死吗。”
盼水想起了李平山那双暧昧的眼睛,也跟着爹长叹了一声。
第三天晌午吃饭的时候,村头的二麻子来到盼水的家里:“盼水呀,你公爹又把水给断了,说是过几天要清淤泥呢,他这一清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的,这老天爷又好久没下雨了,怕是咱水村人又要过一阵子上甘岭了。”
“啥时候停的?”盼水想起了自己出嫁的第二天,李平山一大早在院子骂牛的说词。
“今天一早俺赶着牛车去李庄水库拉水,那里又有人在守着了,说是要清淤,不让拉水。俺说你现在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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