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沈绣纹在几次重大的打击下变得疯疯癫癫,披头散发,全然没了正常人的样子,一会哭一会笑,指指点点,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先她一步去了。
这样的结果真像一种无能为力的买卖,不甘心的付出!
难怪李碧华说“一个‘情’字,熏神染骨,误尽苍生。黎天爱出院那天,天气干爽宜人,晚风略显寒意。冬天的太阳把泥土晒成干灰色。黄昏时分,石青色的墙壁与屋上的瓦片在微柔的光线下,和潾秃的地面融合为一体,迅速笼罩的夜色将远方的棱线吞蚀得更模糊。灯红酒绿的生活即将开始,街灯通明,但如果仔细倾听,仍可以听到一座将开始狂欢的城市发出微弱、疲惫、幽远的嘘息。
黎天爱的脸上已经有了红润,她迎着落日的余晖努力向上看着,好像要把所有昨天的阴霾都驱散。“我从前,一点都不喜欢北京的这个时候,说冷算不上严寒,风沙大的总让人满脸满身灰尘暴土的,甚至连嘴里都有沙子,可现在,我忽然觉得了从前文人墨客的那种‘心远地自偏’的感觉,那是一种豁达啊!”黎天爱说。“事情都过去了,该受报应的人也都自食其果了,咱们又要开始咱们全新的生活了,天爱,太阳总是灿烂的,它不会因为偶尔的一片乌云就永远都黯淡下去,光芒总会照亮所有阴暗的角落,只要我们真诚,生命总是美好的!”杨颂佳说。
“行了,怎么经历了一次冒险,你们俩就变成了诗人?酸死了,受不了了!”张巧润在旁边说。
“这丫头,就是没正经!走吧,回家了!这医院可不是好地方!”杨颂佳笑着说。黎天爱一回到家就躺在乌黑的屋子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棚,上面挂着的那盏灯还是当初郑诺刚搬来时一起去宜家买的,回想当时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看中了这盏灯,转眼间已经物是人非,一行咸咸的泪水不知不觉流到黎天爱的耳朵里,她已经懒得再去管那滴泪了,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一眼看到对面窗子里火红的灯光,好像繁花似锦的火在熊熊燃烧。
杨颂佳说要过来陪她,但黎天爱拒绝了,她半开玩笑地说:“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想一个人回忆一些事情!”杨颂佳没办法的摇摇头,她知道黎天爱的倔强脾气是什么人都不能改变的,只是她更希望黎天爱多少能软弱一些,不要再坚强下去了,像她这样的坚强简直让杨颂佳更替她难受,有时候杨颂佳希望黎天爱的性格和二姐互相溶解一下,两个人都是极端,两个人都有自己不能弥补的缺憾,两个人都在受伤时更不堪一击!等到钟声响过第十二下之后,黎天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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