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交流,甚至连一个相望的眼神都没有。我们沉浸于各自的悲伤里。
当我们把楼上楼下,里里外外的全都擦了一遍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上帝是公平的!这是我的报应!”
我愣了半晌,没有弄清她究竟想表达什么,也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望了望她说:“阿姨,如果你不嫌弃,以后我会多来陪你!”
“不,不嫌弃,但你也不要再来了,----”她若有所思道:“我没有理由来接受你的安慰,-----如果我还有点良知的话。”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去握住她的手,道:“相信我,我会来探望你!保重呀,阿姨。”
接着,我就拿着我自己的包上了江远帆的车。在关车门的那刹那,我回望了一下李母,她就象一塑被侵袭的雕塑,悲哀而凄凉。黄昏将她的身子定格成了一种不容言说的苦难,使我久久难以平静,释怀。
原本是想重现李父的灵堂,却没有想到变成了庆环的灵堂。人生是多么的讽刺,我想让他从此清醒,他却永远的沉睡了,-----。我想起了N年前的那个梦,梦里我奔向大海,有个声音不停的在后面追着我,不停的说,等等我,等等我,----梦中刺痛而冰凉的感觉依稀却在,而如今,却知原来那奔腾的大海正是庆环的终结地,而那个声音正是庆环发出的呼声,----所以才会那样的撕痛,那样的冰冷,那样的无助----命运怎么就象一个魔盘呢?梦里梦外,谁是谁非?我们似乎永远来不及猜透下一个盘子里将盛着什么样的食物,就会被瞬间吞蚀!!
而我呢?
正象是被扔进海里的浮木,以为就要靠岸,却突然风暴突来,一切又偏离了航向,终点又回起点,----何处才是我的岸呢?
我凄凉地想。
第二十七章
那天在海边一别之后,我们再没有见过庆墙。如今他在何方?是否健在?都象迷一样的悬在了每一个关切他的人的心里。我们没有问,但却不会不约而同的想。就象这个夜晚,明明是月郎星稀,微风轻许,就连路边的车声也比起往常悦耳。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天空,屋里放着《月光》,江远帆更是将所有的灯熄掉,点上了蜡烛,然后,嘴里念着:“我轻轻地来了,正如我轻轻地走----”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我笑吟吟地接上:“不对,应该说,我轻轻的招手,江远帆飘过来,-----哈哈”
“是牛扒飘过来,-----”他更正道:“你要的五分熟,----”
“嗯,谢谢!”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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