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可以下山了,----”远帆笑到,接着就拉起我的手往山下走。
“可以下山了,----”我扭头对杨天桥笑说:“一起走吧,----”
他轻轻地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可是对我而言,那丝笑容就好象刽子手上的那把刀,让我难受得想撞墙。
“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去欣怡那呢,----”
“-----要我们陪吗?”我和远帆一起停在原地问。
“不,我想她是不愿意的,----”
又是那样的一个笑容。然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我想,这是我和杨天桥最后的会面了。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弄不明白。就好象我弄不明白,为何在COCO公司周年庆典上,我会觉得秀清的瘦有着一种与生命相连的神秘不可宣的东西,而那样的神秘是我们一直害怕,也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的实事。可是,这却无时无刻不在我们生命里发生,而且一年又一年的上演。
这次的旅行匆忙又匆忙,除了个中的一些因由。让我决定突然回深圳的是,接到秀清病危的消息。
其实,那时的她已经去逝了。说是病危,是怕我有思想负担,所以只好这样说。
正如我之前所预料的那样,秀清的瘦的的确确是因为疾病造成的。只是可恶的疾病,可恶的时尚流行的瘦才是一种美,这种种的因素延误了她治疗的最佳时期。从她入院,查出来是癌再到她去逝的时间不过只那么三天。
三天呀,这么短的三天,竟是生离死别,竟是阴阳相隔。我不知道她的先生是如何来看待这三天的,还有她的孩子该怎样去面对如此愕然的一个实事,可是之于我而来讲,这样的三天比三万年还要让人心碎而漫长。
先是欣怡的死,然后是庆环父亲的死,庆环的死,这又是秀清的死。这么多生命的结束,似乎让我习惯了一种生命惯常的结果与常态。我的悲伤已经带着一种更为理性的色彩,甚至我都开始怀疑,这是我生命里一直要去面对,去经历的惯常的结局。然而,当我直面秀清的遗体时,我仍就忍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我绝没有想到的事情,或许,正是因为太过突然,太过意外,眼泪才会来势汹猛,以致连理性都无法抑制住?
哲学家说,哭,是一种身体的理性释放。
用理性压制克制的反面就是感性的汹涌和放肆。这样的悲伤失毫不压于失去庆环的悲伤,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拼命地回想与秀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却非常凄凉的发现,除了平时偶尔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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