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闲聊之外,再没有什么可重大的事件值得记录。倒是还没有成为她的好友前,与她在交际场合的过招显得记忆深刻。或许正是这样的深刻,才欲发让我如此的悲痛!!
我让自己彻底的放逐了,从生活到精神!我就象一个迷失的乞儿,到处觅寻着精神的家园,只是,处处是匆忙的面孔,谁来理会我这一小我的悲哀和难过?
远帆一直陪着我,他试图减轻我的悲伤,甚至没日没夜的伴我于凄冷的灯光下徘徊而不发一语。或许,他认为这样的时候,沉默最能为我开避重生的空间?
只是,这样的时刻,我只想一个人。一个人独自的流泪,一个人独自的伤心,一个人独自的回味,----有些事情需要两人一起来完成,而有些时候,心灵的疗伤却需要独自地去画上句号。
我突然理解了《挪威的森林》里渡边在直子死后,逃避到无人认识的城市,沙难,乡村,过着流浪而酸辛的生活,以此来治愈心灵的伤口。他即是惩罚,亦是治愈。生活有时候就是这般的矛盾,明明是受苦的事情却会成了治病的良药。我在想,这是一种通过体罚肉体的苦难来完成心灵哀伤的过程。
我将自己锁在了那间“小麻雀屋”里,先是没日没夜的睡,再则就是没日没夜的发着呆。那时候的北京,天空很蓝很蓝,没有一丝乌云,仿佛刚从海底捞了起来。我白天蒙着头昏睡,然后,深夜里披着衣服到街上象幽灵般的闲逛。月亮总是很早就落了下去,好象是因为这边的天空特别的窄,因此它不得不早早的隐没。我总是沿着体育广场转回来,然后再捧着被我翻看了十几遍的红楼梦发疯似的看下去,总觉得不解恨似的。以为这样,结果就会被我重新改写?
黛玉的死已经不那么让我心碎揪心了。或许,是翻看了无数遍的缘故,有些情节是要在读过N多遍之后才会翻然醒悟的。正如有的人,你必须要在他(她)离去之后,你才会发现自己有多么地珍惜想念他(她)。可怕的或许并不是死,可怕的是到死之后才明白,那些原本以为很平常的东西原来是自己愿意用生命去交换的珍宝。这种遗憾已无法弥补,而是要伴着你生生不息的生活走下去,直到有一天自己已成为那具死尸。
如果死,是另一层意义上的重生。那么,对于逝去的那个人就是一种解脱。死亡,也许并不是类定的悲剧,它也许正是悲剧的结束?
秀清结束属于她的悲剧了?
那么庆环呢?
他结束了么?那首《我所能做的》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我翻倒了出来:
我所能做的/只能如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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