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
虽然按照某些人的观点,作为一个在监狱战线工作多年的警察家庭,虽说不上是家财万贯,但至少也不会太寒酸,不过现实却足可以让那些对我家存款数字进行猜测的人大失所望,在这里我是哭穷,目前我家的现实情况是:我没钱没地位,因为我爸他没职位,我爸他不可能受贿,所以,我也不惭愧(注:此为正午阳光乐队《我开始摇滚了》这首歌里的歌词)。事实上我家从古至今就没有人惭愧过,反正祖祖辈辈都穷惯了,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到了我爸这辈子虽然日子过的相对于某些出监的犯人显得有些清贫,但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公,毕竟不用去要饭,知足者常乐,虽然有时候这实在是没什么好乐的。
对于我的祖籍,说实话,我经常会为此事闹心,因为我们家并不是凌源本地人,要是刨根问底,我应该算是一个沈阳人。在我爷爷调来凌源前,我们家其实是世代居住在沈阳的,要是在往上追溯,据说我的曾祖以及我的若干辈老祖宗都是一直住在沈阳的。我们家没有家谱,所以谁也搞不清我祖上究竟是从那里迁来的,也许从北京猿人那辈开始就在浑河边上打猎那也说不准。
做为一个穷的连家谱这种封建残余都没有的家族,我家的家史只有口头记载,最早大概可以追溯到我曾曾祖父那辈。据说是他完成了我们家族的第一次重大转变,由当时还叫的奉天的沈阳郊区农村搬进了城里,完成了由一名无地贫农转变成为一名城市无产者。而我的曾祖父则完成了我们家族的第二次转变,当年他老人家弃工经商,扔掉了铁锹而挑起了货挑,改行做起了小买卖——成为了一名主营针头线脑、胭脂口红,逢年过节还贩卖点儿童玩具、小食品之类的小商品,同时偶尔还兼营剃头业务的货郎。据称,当年我曾祖父的生意做的还是不错的——虽然全部家当只有一副货挑,但日子过得也还算滋润。至少他老人家在那个万恶的旧社会里没被饿死,这就足够了。
我爷爷是一名工人,虽然由一名商人到一名工人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倒退,但正如电影《南征北战》中说的那样,没有大踏步的后退就没有大踏步的前进。我爷爷很聪明,在我所知的聪明人中,他老人家的智慧仅次于诸葛亮、阿凡提、比尔盖茨、我爸和我。他老人家在当工人前曾尝试过很多职业,比如剃头、继承祖业挑着货担卖货、给饭店打杂、参加天主教甚至包括:加入丐帮。当然,我爷爷他老人家那时候加入丐帮绝不是为了学习什么“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我爷爷当时的想法很单纯,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但他没想到到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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