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⒁堂墙颐侨?983年12月12日出生的活宝排在了一起,因此刘、赵二人也就成了我侵略战争的牺牲品。两个人常常被我薅住刚刚长出的胎毛而放声大哭。无奈之下,阿姨们只好把我调到比我大一些的孩子的床边。我的新邻居是一个叫刁琰的姐们,比我大上一个多月。搬家之后的我依然是凶心不改,当天就开始对刁琰发动侵略战争,结果遭到了刁琰的迎头痛击。在我将罪恶的小手伸向她的脑袋的时候,刁琰同志用她从娘胎里带来的四颗乳牙狠狠的咬住了我的手指头,而且使用了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九阴白骨爪对我的脸部进行攻击,这使我不禁怀疑她的前世很可能就是令武林闻之色变的梅超风女士。这是我人生之中的第一场惨败。在这场战役中我损失惨重,脸上被刁琰用指甲挖出了3道血沟,差一点就被弄破了像,而我的对手刁琰,除了头发被我薅了一下以外,基本上则是毫发无伤。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李娜的那首歌唱得不假——女人的确是老虎,因为不是说老虎的师父是猫吗,所以她们都会咬人挠人。对于男女有别,我认识的比所有人都要早,而且一开始就非常深刻。
第四章
其实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长得太可爱——尤其是小的时候长得太可爱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对此我就有亲身体验。在记忆中,我的整个托儿所时代,只要我的父母把我领到他们邻居朋友扎堆的地方,那我肯定就要倒霉了,这时候大人们经常是出于对我的喜欢而将我抱起来,然后像接力棒一样从一个人的怀中传到另一个人的怀中——虽然他们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种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却并不好受,因为我毕竟不是一个洋娃娃或是变形金刚,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更要命的是,偶尔还会有大人扒掉我的裤子然后对我的命根子进行一番细致分析,在分析的同时,他们偶尔还会对我进行一下不经意间的性知识教育,这通常让我非常难堪。
说道对性知识的研究,其实我们要比大家想象的要早的多,早在伟大的托儿所时代,我们兄弟还就男女有别的问题召开过所谓的“性知识研讨会”,后来由于成长的缘故,这种研讨会曾一度中断,直到我们上了大学才重新恢复。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召开的第一届研讨会还是在托儿所小班的时候,当时一共只有三个人参加,分别是我、王鹏和刘臣。在会上,我们讨论的课题估计不少人在小时候都曾经研究过,那就是为什么我们的裤裆里有那玩意,二班上的女生们却没有,而且据我观察,不光是我们班上的女生,好像是所有的女性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