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没有那个东西。当时我们年纪都还小,大约还是处在刚脱掉开裆裤、但肩膀上别着手绢,而且用袖口擦鼻涕的年龄。当时我们每个人的座位下都放着一个痰盂,有什么大小问题需要解决的时候,只要举手叫一声“阿姨”然后就会有一个人帮你脱掉裤子然后再把你方回到凳子上,让你自己慢慢解决。记得当时我、王鹏和刘臣就是在坐在马桶上解决大问题的时候开的这个会,大学有卧谈会,而我们拿回不妨可以称作是“厕谈会”。在那个研讨会上,我么仨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费了不少的脑细胞,最后初步得出结论:因为我们男生是站着撒尿的,所以就需要那玩意来给流出的尿液定向,而女生是蹲着撒尿的,所以就不需要这种东西。如果那玩意仅仅是用来撒尿的话,那么按照达尔文生物进化论的观点,我们的结论不能不说是正确的。但很可惜,我们当时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研究下去,不然我们现在很肯能已经改写了生物学历史,成为闻名世界的生物学家了。即便我们成不了生物学家,但我们只要在这个问题上继续钻研下去,能够在托儿所时代就求证出那玩意的其他用途的话,那我们至少可以改写我们现在的历史——恐怕这时我们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虽然我国鼓励晚婚晚育,但是我认为虽然石榴裙下死在不光彩,也要比现在我们兄弟集体打光棍要强。
说到这两个人,刘臣和王鹏——我有必要费些笔墨,好好介绍一下这两个人,(确切地说,应该是刘臣和小王鹏,因为当时在分局托儿所里有两个王鹏,一个是大王鹏,而参加我们这个研讨会的则是小王鹏),因为这两个人是我最早的死党,我觉得,就冲着从我生下来三个月大就和他们混在一起的这份关系,不让他们两个在这部小说里露把脸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我在这里先介绍一下刘臣。在我所有的朋友当中,要论认识的年头,那谁都比不上刘臣。前文说过,刘臣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在同一所医院,并且他还是最早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关系自然是非同一般。
刘臣的父亲是个电工,继承了他父亲的优良血统,刘臣这小子从小就对电感兴趣,而且一到冬天,这小子就满身是静电,虽然没有霹雳贝贝那么牛逼,但要是冷不丁得他给电上那么一下,也是挺够受的。因此在托儿所,绝大多数女生都对刘臣同志敬而远之,原因就是他经常“咬人”。刘臣的母亲就是分局托儿所的一位阿姨,算来当年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因为这个原因,虽然刘臣家里并不算是有钱有势,但当年入托却很容易。不像我,为了能让我入托,我父母跟人争得头破血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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