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断掉的琴弦和断成两截的口琴的残酷事实证明,张山山并不适合学习演奏乐器。于是他的父亲果断的中止了这方面的训练。虽然这使他的左邻右舍又可以睡上安稳觉,但是也使中国的未来少了一位青年鲁班。
和王鹤一样,张山山也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和尚,直接就上了中班。张山山他姑是托儿所的一位领导,具体是所长还是什么的我也忘了,因此这家伙在托儿所往往能够享受到一些额外的照顾。由于有大人撑腰,这家伙当年在分局托儿所里正经是个人物,走路横晃,欺男骂女,俨然一霸。后来上了小学以后,张山山这小子也像立棍,不过由于没有人给他撑腰,在被我们群殴了几顿之后,只好老实待着。
即便是在托儿所,我们对于他这种鳖仗人势(张山山外号肥鳖三一朗,又叫甲鱼)的卑鄙家伙也是毫不惯着。虽然这家伙生的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王八拳抡得纯熟,但是在我的铁齿铜牙以及王鹤的撩阴腿面前他仍然是占不到半点便宜。经常是被我给咬得吱哇乱叫或是中了王鹤的撩阴腿捂着裤裆原地乱蹦,砸得地板直颤。
我和张山山之间爆发的最著名的一次战役莫过于在我们上大班的时候发生的那次“橡皮泥内战”,当时阿姨发给我们人手一份橡皮泥,当我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张山山对我进行了无耻的打劫,企图抢走我手中的橡皮泥,结果遭到了我的顽强抵抗。经过激战,张山山被击退,由于我在战斗中首次使用了传说中的武林绝学——撕脸爪,至使张山山的面部损伤严重,因此战后张山山恼羞成怒,当即宣布和我解盟:
“魏冬冬,我以后在也不跟你玩了!挠人,算什么好汉!”
一般来说,孩子的话一般都不会算数,像当初张山山同志信誓旦旦的说“不跟我玩”,但是直到现在,只要放假,这小子便会不请自来,到我家来胡闹。当年,当张山山宣布和我解盟之后,我义正严词的对张山山 只说了一个字:
“滚!”
当时我的声音非常大,几乎周围所有的小朋友都听到了,虽然当时我们都还年轻,但是我这么作的确是让张山山丢光了面子。张山山当时在托儿所立坏事做绝,王鹤王鹏刘臣等人早就看他不爽,因此当我和他解盟之后,几个人马上就站到了我的这一边。
虽然1979年越南被我们打得哭爹喊娘,但是在1989年以前,中越边境一直都不太太平,成天小打不断。对于一个在猫耳洞里痛苦煎熬的解放军战士来说,战争肯定是痛苦的,但是对于我们这些远离战争,而且又没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文化大革命一生下来就有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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