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家的时候能有我这么一位帅哥当老公,那也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不过我当年非常讨厌过家家这种游戏,因为当年我总觉得我自己乃是一个战士,将来是肯定要参加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整天和一堆丫头片子混在一起,这成何体统!而且还要让她们“老公老公”的叫着,听着我都恶心。霍去病不是说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吗,越南鬼子现在还不老实,所以说,眼下打仗要比“结婚”重要的多的多。
当然除了以上这些,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当时我得父母不知是处于什么原因,总是爱把我给打扮的跟个女孩子似的,动不动给我梳个小辫或是打个红脸蛋什么的。虽然众多女生都爱把我当成同类,但是却弄得广大男同胞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叫我“假丫头”,而且我这孩子从小就有很强的逆反心理,对于这种可能造成我未来性取向发生严重异常的做法非常讨厌。种种因素加在一起,就造成了我对女孩子的一切东西都感到讨厌——估计这也是我父母在我小时候盲目追求我的美观所造成的恶果。
不过在托儿所的时候,我还确确实实玩过一把“女扮男装”,不对,说错了,应该是 “男扮女装”,而且还达到了“安能辨我是雄雌”的地步。
说实话,那次变妆是我活到现在以来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直到现在想起来浑身上下还会不舒服。那件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凌源劳改分局为了庆祝“六&;#8226;一”儿童节,特举行一场专场文艺晚会,为此分局下辖各个厂托儿所都要排练节目。而当时我所在的分局托儿所一心想要出彩,连着排练了好几个舞蹈节目,由此造成的后果就是,分局托儿所中班两个班稍微有点模样且不算太笨鳖的女生都被征召为舞蹈演员。尽管这样,其中一个节目“顶碗蜡烛舞”(姑且这样叫之)还是少了一个人。就在众位老师正在为人手不够而发愁之际,我妈把梳着小辫图着红脸蛋穿着一身女装的我送到了托儿所,众位老师看到我以后灵机一动,反正这小子长得跟个小丫头似的,化化妆换套裙子根本就看不出来,因此在我父母的支持下,众位阿姨决定让我当一把女生,补上那个空缺。
当然,当时对于这个我直到现在还认为是馊主意的办法表示了强烈的反对,但是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而且就当时我的实力来说,相对于大人我只能算是一个小拇指。在阿姨们胡萝卜加大棒政策下,我这个小屁孩为了能争取到最好的结局——能在红花榜自己的名字下上多上几朵小红花,只好含泪忍痛答应,然后被阿姨们硬套上一套连衣裙,开始和一帮女生一起参加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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