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
男扮女装这活不是那么好干的,这要顶住来自男生和女生两方面的压力。男生们会说,你一个大男生,怎么穿着个裙子打扮的跟个女生似的,当时还没有“变态”这个词,“人妖”这个词更是闻所未闻,类似的词只有“恶心”可以适用,当时所有男生都一致认为我魏冬冬这人比较恶心,这一点连我也是深有同感。至于女生,最大的纠纷来自于换衣服的时候,那些离青春发育期还远的很的小姑娘们对于和我在同一间更衣室内一同换衣服非常不满,生怕让我看出他们未来身材的发展方向。虽然我也同样不满,你们怕走光,我还怕呢!古人云:“国之利器不可外示于人”,人也是一样,外一我的家伙让你们看见了可怎么办。
有道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工”,虽然我们排练的舞蹈只有短短的五分钟时间,但是我们在台下却足足练了有五个星期。排练的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是无比痛苦的一段日子,以至于在我幼小的心灵上形成了阴影,就是一跳舞浑身上下就不自在,一到舞厅两条腿就直打哆嗦。更可怕的是,每当我排练完回来,众男生们就会对我冷嘲热讽,对于这种藐视行为,我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每次只要我和女生们一跳完舞,回来准会和一打以上的男生抡上一顿王八拳,并且在排练场上,只要旁边阿姨不在,我就会穿着裙子在音乐声中和几个冥顽不灵对我化妆后的武力表示怀疑的爷们玩上几场摔跤,最后竟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有人在音乐声中拉住我的手,那我就总有一种一个背跨将他抡出去的冲动,无论他是男是女。大学舞会上就有好几位美女尝到了我这“魏氏舞蹈摔跤”的苦头。当时旁人在看到我的舞蹈之后,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首儿童歌曲——《洋娃娃和狗熊跳舞》,只是可惜我这当“狗熊”瘦了一点。
好不容易熬到了六一,演出那天,我们在几十位托儿所阿姨的押送下到了分局俱乐部。出发之前阿姨们给我们每个人都化好了妆,我也在在好几位阿姨的努力下,被套上了裙子。一路上女生们打打闹闹,只有我一个人沉着脸不发一言。路上一位阿姨的熟人还在打听我:“这漂亮小姑娘是谁呀?”那位参与给我换装的阿姨一脸的自豪:“什么小姑娘,那是小男孩!”这话听得我眼圈发红,鼻子里一个劲的泛酸,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我们的节目当时排在第三,当我和其他几个货真价实的女生登上舞台的时候,台下的人一起给我们鼓掌。其中大人要比孩子多得多,这不禁使我怀疑究竟六一是给孩子过节还是给大人过节。底下王鹤等人一眼就认出了我,一起在台下喊“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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