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我的那帮兄弟,有道是“一人富不算富,大家富才叫富”,在说我也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烂人,咱不能光图自己痛快而忘了兄弟,同时也是为了洗刷自己身上当年因为参加演出而背上的“二尾子”罪名,这样虽然赢得了兄弟们的好感,却因此得罪了广大女同胞以及她们忠实的靠山——也就是托儿所的阿姨们,看来孟子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一样,闹事就要挨干,无论是八九年的天安门广场还是我们的亲身遭遇都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性。不过要是因为闹事而被罚站还可以说算是罪有应得,但是要是因为午睡时不好好睡觉,那我可就觉得有点冤枉了。说道睡觉,我不禁又想起古人的那句名言:“三岁看老”,我总觉得大学时代的生活和托儿所时代的生活有着很多相似之处,至少都有在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而是开卧谈会的经历,不同的只是在托儿所的时候是在午睡时间,在大学则是在晚上。
而在托儿所的时候有一点绝对可以让大学生们羡慕不已,那就是在大学里男女混寝是非法的,而在托儿所就不存在这样的规定。在托儿所的时候,我们可以大模大样的睡在女孩子的身边,甚至是挤在一张床上,而不会有任何人说三道四。
当年在托儿所的时候和其他人不一样,我被罚站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在午睡的时候不好好睡觉,因为我的这种举动打搅了那位狼眼睛阿姨织毛衣。当时只要我不睡觉,那么整个班上近一半的孩子也都不会睡觉,首先,和我临床的那几位就甭想睡着,即便是睡着了也要被我薅住鼻子给弄醒,而且我还善于联络其他人和我一起犯罪,由此产生的效果就类似于核裂变链式反应,睡不着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当大伙都被我给搅得没有睡意的时候,那我们的卧谈会也就开始了。
由于我们是改革开放后的一代,所以我们的成长经历在很大程度上都受到了外来文化的影响,尤其是日本和美国这两个国家。无论是在托儿所的弹簧行军床中还是在大学寝室的上下铺上,这两个国家的文化产品一直都是我们卧谈会上谈论的主要话题。唯一不同的就是在托儿所开卧谈会的时候我们讨论的是《花仙子》、《变形金刚》、《米老鼠和唐老鸭》和《恐龙特急可塞号》,而在大学的寝室里,我们研究更多的却是产自这两个国家的一些被世人俗称为“毛片”而被我们称为“性行为艺术影片”的电影。
除了动画片,我们在托儿所时偶尔也会谈起女孩子,无论是在托儿所还是在大学,一个女生只要被我们关注上,那我可以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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