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她可就算是倒上大霉了。在托儿所伟大的托儿所时代,这将意味着她包里的零食不保。当然在大学一个女生遇到被我们盯上这种情况的话情况将会更糟,因为这说明我们有位某方面生理需求处于严重饥渴状态的弟兄已经对她动了某种猥亵下流龌龊的念头,而她会很快陷入这位仁兄的无休止的纠缠之中,通常那个女生要么答应做她的女朋友,要么成天都不得安生。
我们当时午睡的时间大概是从中午一点半开始一直到下午三点半。每天午睡是托儿所自建立以来就定下的铁的纪律,我们这些孩子必须要无条件的执行,没有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这与我们像睡不想睡睡得着睡不着没什么关系,和我们在初中和高中时代学校组织的补课是一个道理——好在,在托儿所午睡不另外收钱。
就在我刚升入大班,也就是和张甜甜小姐打完架后一个月之后,忘了是那个电视台播出的一部国产动画片又为我们的午睡卧谈会增添了新的话题,这部伟大的动画片就是《葫芦兄弟》。之所以我说这部动画片伟大,是因为至少这里面的七个葫芦娃有许多东西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至少比后世的那部青春偶像剧《流行花园》里号称F4的四个取着倭奴国名字的“二尾子”要强一万倍。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观点,并不代表所有年轻人尤其是广大女同胞们的意思。当时我们在卧谈会上成天讨论《葫芦兄弟》,由此严重干扰了狼眼睛阿姨织毛衣的进程,因此,在那几天里分局托儿所(大)二班因为午睡时说话而被罚站的孩子特别地多。
当时处在我左床的正是王鹤。后世有人评价我们这两个最佳拍档,说我们两个一个是“擅长扇阴风点鬼火”的,一个是属于那种“一点就着”的。我想不用解释大伙也都清楚,王鹤是属于前者,而我正是那种一点就着的蔫土匪。在我头上住的也是一位好汉,此人姓陈名文山,从托儿所毕业以后这小子去了回小,而我和王鹤张山山他们则到了南门外小学上学,直到初中以后我们在三中才在此相聚。当年这小子是托儿所里有名的“邋遢大王”,平日里经常爱吃一种自产的“风味小吃”——鼻涕。当年我们仨成天在卧谈会上讨论《葫芦兄弟》,而住在和我隔着一条路的刘臣在睡不着的时候也常常加入讨论,这家伙在说话的时候经常忘记控制音量,说话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地球人都能听得见,每次都是这家伙坏事,害的我们被阿姨给逮住。无独有偶,在我上大学以后,我们寝室也有这么一位姓刘的家伙叫刘大越的,这家伙床床正好处在当年刘臣的位置上,也是和我隔了一条路,此公最大的爱好就是没事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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