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所发给我们每人一个水壶做为纪念。众人在毕业典礼上纷纷握手告别,仿佛一个个马上就要赴刑场就义。后来我们不少人又都上了一所小学,在小学的开学典礼上,众人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操,你也在这!”然后就是一顿血骂。这一情况和婚姻是一样的,都是相聚时热热闹闹,分开时鸡飞狗跳,只不过我们是倒了过来。
分别那一刻王鹤摆出了一副特别伤感的表情,一边喝着水壶里的饮料,一边凭吊故人赵甜甜,也就是那个和我同同月同日生的姐们,此人以于半月前转走去了大西街小学去读学前班。提起他我和张山山的心中一阵愧疚,当年我和张山山这小子穷极无聊,于是便弄了一盒清凉油,将托儿所院子里晾的衣服裤子上都抹上了点这东西——其中有一条裤衩后来经证实就是她赵甜甜的。可以想象,当她穿上这条被我们加了“佐料”的裤衩将会是多么的难受。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做的实在是不太地道。在我的一生之中,每次毕业我都会留下一点点遗憾,举个例子说:在我高中毕业那会儿我就后悔没有把某位美女搞上手,当时明明有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可惜自己因为在暑假的时候把全部身心都投进了CS这项伟大的活动之中,对于这位美女对我发出的多次约会邀请都当场回绝,没有抓住这一大好时机,结果害的我现在成天只能用“青春无悔”这句话来安慰自己。而当年托儿所毕业的时候,我最大的遗憾却是:他妈的,发给我的水壶居然是漏的。
托儿所的阿姨们也和我们洒泪告别。在照集体照之前,托儿所还给我们每人发了最后一件纪念品——乙肝疫苗。当时不少的家长们都在场,所以阿姨们不敢使用平常里惯用的强行注射的手段。面对这些可以说是宁死不愿打针的孩子,阿姨们只好用“勇敢的好孩子”这个称号来悬赏招募自愿第一批去打针的敢死队员,做为其他不愿打针的孩子的榜样。当时我第一个站了出来。王鹤、王鹏、张山山、刘臣几人随后跟进。后来我们的一位家长(这里我就不点名批评她是谁了)回忆我们的这一壮举时说,“我在托儿所的时候,就看出来你们几个都是潮种。”潮是我们这的方言,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说不太好,我觉得可能就是沈阳人所说的“膘”在加上锦州葫芦岛人所说的“的儿”(此为意音,意为男性的睾丸)二合一,就是“潮”的意思了。据说在吉林那边也有人这么说,外地的人要是头一回听见的话肯定不知道这是骂人话。我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位山东的哥们就曾犯过这样的错误,当时他狂追我的一位朝阳老乡,但是“落花有意,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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