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正式来临了。为了上学,我们不少人都改了名字,我由魏冬冬改名叫魏志东,张山山也改了名字叫张昕&;#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虽然“冬冬”“山山”之类的名字听上去很可爱,但是由于我们都已经是小学生是大孩子了,因此这样的名字在叫下去就显得我们有些幼稚,这就好像我们的乳牙一样,幼稚的、对成长不利的东西就应该被一些成熟的对我们成长有好处的东西所代替,不能有一点保留。
1990年夏天我从南门外小学育红班光荣毕业,与此同时我们尊敬的徐老师在那一年也光荣退休,回家开起了幼儿园。据说她之所以退休完全是因为她和校长之间的紧张关系,的确做为一名老师她已经是到了该退休的年龄,但是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站着的三尺讲台恰恰是校长一位刚从师范毕业的亲戚所急需的“茅坑”,其实校长早就想让他退休,只是因为众多学生家长的反对才没有得逞,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恐怕校长早就就已经将全太平洋的鱿鱼都炒了送给徐老师了。
从育红班毕业以后我们有近两个小学暑假那么长的时间等待开学,整个假期我们玩的十分痛快,因为没有作业。
那些日子的生活是快乐的,但是这种快乐是建立在不少分局住宅区内居民的痛苦之上的。一个“火神”王鹤、一个满肚子馊主意的“损神”魏冬冬、一个胆大手黑的天生坏种王鹏在加上一个能在三分钟之内能将哪怕是坦克车一类坚固物体给拆成废铁的破坏之王刘臣,这些人凑在一块,我想所有人都能想象得出会产生什么效果。值得一提得是张山山的父亲,他的一项对于张山山来说简直就是折磨的行为为整个分局住宅区的人们的生活安定做出了重要贡献。整整一个暑假,张山山都在他父亲的逼迫下学习数学语文,因此他从没有在没有大人陪同的情况下独自走出过家门一步。当开学的时候我们在见到他时,这小子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和书本泡在一起而变的呆头呆脑。当时我们大多数的游戏时间都选在晚上,目的是防晒,同时也是为了挤出白天的时间睡懒觉。在黑夜里我们最爱玩的游戏就是互相偷袭——也就是像侦察员抓舌头那样,悄悄的从背后摸上去,掐住对手的脖子。为了不被对手发现和偷袭对手,我们人人都练就了一身轻功,走路的时候都是悄无声息,活像是一群猫,因此经常有走夜路的女士们被突然从角落里冲出的我们吓得惊声尖叫。
我们在晚上闹得鸡犬不宁,大人们在白天也为我们的入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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