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而前后奔忙。虽然我们已经在南门外育红班就读了一年,但是学校的各位领导们还是凭借着各种文件为我们设下了层层防线,在这种顽强阻击之下,我们的父母们又一次付出了“血”的代价。我的生日小了点,这在学校方面就成了限制我入学的借口,当然我的父母也有办法,他们将我户口本上的出生日期用小刀刮掉了一个1,于是我就成了2月12日出生,因此顺利得以入学。而生日只比我大上四天的王鹤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为了入学足足交了好几十章“大团结”。
开学那天早上我在父母的指导下第一次自己动手穿上了一套全新装备,在整个穿衣服的过程中,我父母先后四次指出了我的错误:裤子被反了、穿上衣服以后衣领没翻而且衣服上的扣子也系错了行,最让我父母生气的是我在穿鞋的时候将两只不一样的鞋套到了脚上——说起来不好意思,我在个人自立这方面成熟的相当晚,举个例子,在整个分局托儿所毕业的众人当中,我是唯一一个在小学三年级时才学会自己系鞋带的人,绝对是空前绝后。
背上了书包,在出发前我父母在一次对我进行叮嘱,要我遵守学校和他们制定的一切纪律——不要上课乱说话,就算说也不能让老师听见;不要在课桌里面养蛐蛐,要养也要养母的因为不会叫;不要和同学打架,要打也要拣软铈子捏,别在干和高年级的同学打架这种傻事;不要在往女生的文具盒里面放毛毛虫,不准带玩具到学校,在学校不准抓老鼠玩,即便抓了,也不要用书包装回家&;#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虽然已经在南门外小学念了一年的育红班,但是第一天上学,心中还是止不住的激动,如果说把上学比做是谈恋爱的话,那么那一年的育红班只能算是眉来眼去传传纸条的阶段,也就是说那时的关系还没有正式确立,而开学典礼就是确立关系的第一次约会。对每个人来说,第一次约会的感觉令人回味,第一天正式上学也是一样,这两者都有一个相同点——最初的幸福很可能就是味着将来悲惨生活的开始,某种程度上说,和婚姻一样,上学其实也是一座“围城”——我就是这样,没上学时做梦都想攻进去,而上学上到最后却拼命想突出来,赵本山说得对“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遭罪。”
上学路上我遇到的第一个熟人是张山山,当时这家伙正在我家楼口的小卖部里狼吞虎咽的喝着豆腐脑,那吃像那德行比我还没出息,可是他的父母在旁边看着他的时候却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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