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自己就从未打过学生。最后话题又一转,又转到刘臣身上,说:管刘臣如此无礼,但他的班主任还是对他进行了耐心的教育,并且在教育的过程中并未象报纸和电视中说的那样对刘臣进行了长时间的殴打——只不过是摸了他几下而已,而刘臣的家长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借题发挥,捏造事实,污蔑学校并在一份颇有影响的报纸发表了一篇严重歪曲真相丑化人民教师的文章,造成了极坏影响。实在太不像话了!大队辅导员在愤怒之余,还敲桌子为自己的讲话伴奏——也可能她就是传说的说唱歌手,最后她又引用了文革期间广泛使用的出身论,根据“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混蛋”的定理,将刘臣从祖宗三代起给与根本性的否定“可以想象,这样的家长能教育出什么样的学生……”。
会场气氛由此达到高潮,似乎只差全场高呼“打倒刘臣!”同时我们兄弟的愤怒达到了极点,我当时心里暗骂:你没打过学生?恐怕是你没打死过学生,还说是“摸了”刘臣几下,摸了几下人就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恐怕就连大兴安岭里的熊瞎子都没这本事。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她所说的“摸”应该是伏契克《绞刑架上的报告》里的“碰”是一个意思。自那以后,我们每次被老师拎进办公室,出来后我们都会说:“我被老师‘摸’了!”
当时还有个插曲,甲鱼同志在听了大队辅导员的讲话时,大概是按耐不住胸中的怒火,小声骂了句“放她妈的乌烟屁!”结果被外号“狗耳朵”的副校长听见,拎出来狠狠的“摸”了一顿,就在副校长像给闹钟上发条一样拧甲鱼的耳朵时,主席台上大队辅导员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们的教师也应当注意,在教育学生的过程时中一定要注意自己的教育方法……”。
刘臣的事情到此就算话上了句号,对我们来说,刘臣刘钢跑的转学并未给我们增添多少离愁,反正红卫小学与南门外离的都不远,彼此放学后仍能见面,刘臣家做为“狼穴”的地位仍没有减退,只有在众人犯错被拎进办公室之后,才会叹息少了刘臣这个兄弟,在没人陪自己一起罚站了。
第三十一章
当年南门外小学队文艺这一块相当重视,课前要唱课前歌,课间不但要有间操,还要跳间操,而且为了加强友谊,要男女互为舞伴——理论上应当如此。但是孩子们私下认为这舞相当变态,每天的课间舞时间都是对我们灵与肉上的折磨。不过校方却乐在其中,不但一连编了三套课间舞,而且每年都要举行比赛,时间一般都要定在五一左右,我们的节日因此而过的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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