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的憧憬,那我告诉你,在今后的岁月里,你将不会有丝毫快乐可言。”
“为……为什么?”尽管她的初衷不是纯粹的为成名,但来这里是想借出名而做文章也是事实。不是说只要朝着憧憬努力,便会有收效的么?师潇吟的名气被同行所艳羡,他难道没有丝毫快乐?
就像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师潇吟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你可知道为何世人说‘戏子无情’?”早料到她会一头雾水地摇头,“生旦净丑,戏子扮演了太多的尘世角色,有善良,有邪恶,更多的是勾心斗角。如果,戏里戏外打滚时都以心相对,那一定会被活活累死。你须记住我的话,不久的将来,你就能体会其中的真味。”
“你……你干吗给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听得她毛骨悚然,有种跳进是非漩涡的错觉。
“是莫名其妙吗?或许吧。”他自嘲般地掀掀优雅的唇,“从昨儿的事看,你也是个直肠子的人,不过,真想活在这个圈子里,就先把你的喜怒哀乐给我统统收起来!”
“你是说——”晓满肩头一颤。
“戏子只须要一张面具般的脸孔,至于面具下的已不重要了。”
若即若离
恰恰相反,那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晓满照常在干活,不过,现在的她已不是给所有的人干活,而是给师潇吟一个人做苦力的可怜人儿。
升级了还是降格了?
晓满糊里糊涂地被师潇吟叫去忙东忙西,一天到晚仍不停歇。直到半夜,她端住饭碗之时才想起大师兄的药还没弄好。于是乎匆匆离身,蹲到炉灶旁重新添置柴火,把药放在小沙锅内,等待泡好后煎熬。
“当归三钱、鸡血藤四钱、透骨草六钱……”轻托香腮,晓满喃喃地重复着药单子上的条条款款。烟熏味袅袅盘旋,她皱皱秀眉,抹去额前一层细汗之后,将碗斟满浓黑的药汁。
不理会门里门外那些闲着无聊又来指指点点、闲言碎语的师姐师妹,她小心翼翼地推开师潇吟的小筑门,踏入房中。
屋子并无多余摆设,简单明净,一如它的主人给人的感觉,清爽宜人。雪白的墙壁上则挂着一张张五颜六色的脸谱,什么“整脸”、“水白脸”、“碎花脸”以及“十字门脸”等等,净、丑角色或褒或贬,或开心或忧愁,造型各异。
照道理说,师潇吟所扮演的是旦角,只需在脸上略施彩墨,根本用不着浓重的色彩绘脸谱,奇怪的是他偏偏收集了一屋的脸谱。至于衣箱,则摆满了行头和靴子等物品。
来不及一一细看,幔帐后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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