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看到他敛藏在背后的真性,却又为看到这样的真性而心疼。
“别……别……”再皱眉。
师潇吟看到她紧咬嘴唇,血丝泛起,干脆将手指放在她柔软的唇上,“疼的话就咬。”
晓满勉强打起精神,焦距落在他漂亮的指尖上,一个劲儿地直摇头,讷讷地自言自语: “不……疼……”后来,终于瘫在他怀内,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大夫?〃师潇吟猛一抬头,眼神冷冷地扫向围在旁边却半天没有反应的同门。
花奴和几个女弟子站得较靠前,神色淡漠,“戏班子的人练戏时哪个手脚没受过伤?所谓‘跌爬滚打’乃家常便饭,这点想必大师兄最清楚。为一点儿皮肉伤兴师动众合适么?再说一会儿,还有几个新人要登台呢!〃
“你怎么知道她是皮肉伤?〃师潇吟犀利尖锐的眸光盯上花奴等人,“没经大夫鉴定,你就能铁口直断?〃
“我……一看就知道,她还能说话嘛。”花奴心虚地咽了口口水。
“如果有内伤,你又岂会看得出?〃师潇吟冷冷地反问,弯腰抱起晓满,一边走一边说:“呵,此地无银三百两。”
“大师兄,你这分明是话中有话!〃花奴眼眉狰狞,沉下脸色。
师潇吟一扭身,直视她的愤恨,一字一句地道:“我按着晓满的前额止血,她的脸朝向我的怀中,你根本看不到所谓的‘皮肉伤’!〃见她要分辨,又说:“何况我急着下看台到前面时,你们几个还在后台整理行头,那就更不清楚她的情况,难道不是么?〃
“听大伙喊叫才出来,担心倒成了我多事?”没料到他的反应如此敏锐,花奴状似自嘲地欲盖弥彰。
“那要看人的居心。”师潇吟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声音低低地飘来,“在我寻你之前,你自己想想,掂量一下轻重。”否则,别怪他翻脸无情。
“你——”花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浑身颤抖地僵在原地。待目送他二人离开,才泄愤似的仰天大叫。
好好的一场串红台因这个意外而中断。
情况不容乐观。
老大夫的表情凝重,眉头攒成了小山。师潇吟的心思全在于此,他尚未意识到自己的背已成了“水墨画”——被汩汩鲜血浸透。
“大夫,怎么样?〃按捺不住急切,他脱口询问。一旁的凤砚秋挑挑眉,他还从未见过大徒弟如此急躁的一面呢。
老大夫回过头,闷声道:“还能怎样?去点一盏蜡烛。”
“点蜡烛?〃师潇吟为之一怔,不过动作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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