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懒得排队,因此一年也难以吃得上一会。
这么晚,许记应该关门了,哪里还吃得到,郝心晴并不做指望。
屋内开着空调,苏莫解开衬衫的扣子,闭着眼半躺在沙发上,似是假寐。
郝心晴坐在身侧,心里不安,忍不住问道,“苏莫,你有心事?”
“我表弟进戒毒所了。”
苏莫的表弟是所名校的研究生,以前是有名的勤奋上进,怎么突然就吸毒了?苏莫和表弟的感情相当深厚,小时候还常和她谈起表弟。郝心晴了解他内心的感受,却无从安慰。
此时门铃响起,郝心晴开门后,小王拎着袋子就进来了,盒子还没打开,鲜香味就传出来了。
“你在哪买到的?”她讶异道。
小王望向坐在沙发上的苏莫,很恭谨地回答,“老板特意开灶加工的。”
郝心晴吃蟹黄包的时候,第一次体会到苏莫已不再是身边普通的男人,他已拥有某种特别的权力,至少在西区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带潜水的啊,女人如花,所以是不会嫌花多的
27
转眼就到了二月,临近过年,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许多蛰伏了一个冬季的女人们再也耐不住寂寞,纷纷出来购物。
郝心晴行走在热闹的街道,却有些怅然若失。和苏莫的关系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处着,他时常晚上来坐上一会,有时带点夜宵,偶尔会来蹭饭。她屡次想再提离婚,话到嘴里,却说不出口。
家里也许久没有回去了,心里对母亲的埋怨还有,随着时间逝去愈发淡了,总是一家人,难道还真要记恨一辈子?只是总拉不下脸面回去,或许她等的只是一个台阶。
春节前几天,郝心晴接到父亲的电话,什么也没说,只叫她回家一趟。
接到电话时,郝心晴心就软软的,回家的念头分外的强烈。每个人心里都有最柔软的地方,对于郝心晴来说,那就是她的父母,尽管他们有不少缺点,生气到极致时,也曾有过再也不理他们的念头,可最后,她总是轻而易举地就投降了。
郝心晴回去时正值下午,她准备坐坐就走,也不打算吃饭。大概是上次留下的阴影,回到家,总觉得气氛异常,她现在都成惊弓之鸟了。
爸妈都坐在阳台上,她也搬个小凳子过去,顿时,空间满满的。平常一向和善的父亲面有难色,几度看向她,又欲言又止。母亲李萍望望郝志强,再看看她,表情很是奇怪。
“怎么了?”郝心晴最烦打哑谜了。
郝志强长叹口气,“你爷爷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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