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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他妈的“严抖儿”
严卫波是我当年部队的一个老战友,我俩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去年秋天我到E省开会见到了严卫波。他妈的!没想到那老小子真有出息,时下已是个副厅级领导干部了。军队干部下地方的升职的少,我还以为他如今大不了还和我一样,定格在这个小小的副七品芝麻官的位子上呢。
我和严卫波都是东阳市的乡下人。十八岁那年我们有幸一起参军入伍,同在一个边防部队服役。既是乡友,战友,后来又成了军校的学友。时下的人都说,是老乡好办事,是战友好办事,是同学也好办事。为什么?“哥们兄弟”,感情贴呗,互相帮忙无需什么物质投资。老乡之间、战友之间、同学之间的这种深厚感情,被定位成中国人的“三大情结”。我和严卫波过去的感情真可谓是贴上加贴了,不过我们虽然已集“三大情结”于一身,但0互相都没有享受过对方的任何惠泽。为什么?主要原因还不在我们俩都太正统,过于守规矩,而是分开时间太长了,距离太远了。要不然我家那个臭小子前年大学毕业时,说不定还要找找严卫波帮个忙安个好单位呢。哈哈!严卫波那老小子现在已是E省无线电管理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了,一个副厅级干部,给省移动、联通那几个大公司的老总们打个招呼,安进一两个本科毕业的大学生,应该算是小菜一碟。
哎?扯远了,还是说说和严卫波分别和重逢的事吧。
那一年,我们同在一个边防师里干通信,当时严卫波任师通信营长,我任师司令部通信科副科长,都是正营级。同年,我们俩同时被录取进入解放军南京通信学院学习,三年后毕业,严卫波被调进集团军通信团任副团长,我呢,仍留在师里任通信科长。他妈的也巧,我们又都是副团级,平起平坐。通信团离我们师的驻地太远,分别后,虽然彼此联系少了,但一年半载偶尔见上一次面,免不了要找几个老乡聚在一起,快快活活地喝他几盅,彼此说说那些有趣的“小城故事”,再就是用老家的土话,骂娘骂老子的互相狠贬一番,逗乐子。有人说姨妹是姐夫哥的半个屁股,我知道他有个姨妹,名叫罗红燕,长得很漂亮,每次见面都要损他一次:嘿!我说老严哪,你这个当姐哥的那半个屁股最近怎么样?有主儿了吗?是不是要留着自己用啊?严卫波红着脸,也毫不留情的损我一番:他妈的!老玉,你这个臭文人,骚客!你他妈的早已不是什么大专毕业生,而是博士生了。有老乡不解,问:什么博士?严卫波说:流氓大学毕业的“骚博士”!满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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