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笑,“骚博士”就骚博士,我还要继续损他取乐,直损得他挂了白旗投了降:“哎呀,不说了,谁也说不过你这个臭文人!我呢?直到这时才高兴地息鼓收兵,尚罢甘休。
我转业后,直接安置在部队驻地的市级无线电管理部门,与严卫波的联系渐渐少了。后来听说他又当上了团长,再后来听说他也转业了,回到了老家东阳,我们失去了联系。去年我在出差前收到的那期《中国无线电管理》杂志上,看到一篇署名为E省无委办严卫波的文章,我猜想这可能只是个笔名,“严卫波”,“严卫波”,不就是严格维护电波的意思嘛,而绝没有想到会是我的战友严卫波,我知道他转业在东阳某个机关,不可能在省城。再就是没有听说过他会写文章,至少在部队时我没有看到他有一篇什么文章见之于杂志报端,因为写文章不是他的特长。
不是吹牛,和严卫波相比,我的文笔和口才是要厉害得多。我们两人的爱好都多,而且有许多共同的特长。他会拉二胡,我会吹笛子;他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我的毛笔字写得也不赖。我们都会唱歌跳舞,会画画。我会写诗歌,写散文,写小说,偶尔还会写写歌词,出了几本文学小册子,参加了省作家协会。他呢?这方面可从来没听说。
人的一生过得真快!分别大概有十年了吧?直到去年底,终于见到这个当年恨不得与他同穿一条裤子的严卫波。
真没想到,那天下飞机刚出机场港口时,E省无委办负责接站的那位副主任还真的就是那个严卫波。见面的一刹那,我们彼此都楞了一下,岁月的沧桑也都在我们身上刻下了一些难以磨去的痕迹。我们都已过了不惑之年,早已过了当年那个血气方刚的“而立”时代。严卫波的头发仍然保留着当年的乌黑,一米七几的身材未见发福,走起路来仍是标准的军人姿态,但脸上有了少许的皱纹,皮肤也稍显黑了点,再也不是当年的那张英俊的白脸了。见面时我们握手,拥抱,彼此用力地捶打着对方,那高兴劲儿就别提有多亲热。
晚饭后,我们走进茶坊,各自掏出了自己的名片,他非常惊喜地叫道:他妈的!你老小子真不简单,当年的那个小秀才,如今都成作家了!我说:什么作家?没出息的才爬格子,既不能升官也不能发财,下地方十年了还是原地踏步!不像你都副厅级了,高我两级。他笑了笑,话也不能那样说,要让我做你那一角还做不成呢。我问了他的情况,也没有忘了当年每次见面的那个老话题:你那半个屁股呢?现在怎么样了?没有想到严卫波非常爽朗地说:我和罗红燕已结了婚,现在她已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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