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鱼不屑,咷!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说,人家这么漂亮,那么有钱,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金枪鱼说,你不知道,想这样有钱的富家女,虽然长得漂亮,但她们的内心是很空虚的,你多给她一点关怀温暖,她会感动得以身相许的。
我说,何以见得?
金枪鱼答非所问,你这叫趁虚而入。
我说,咷,我有这么卑鄙吗?
金枪鱼说,打个比喻嘛。
我说,你的比喻也太拙劣了吧。
金枪鱼自鸣得意,说,但很形象。
我说,你有过这样的经历?你是怎样知道的。
金枪鱼说,书上写的。
我说,这你也信啊,写这样书的人都是光棍,他们写这样的书只是自慰。
金枪鱼说,我对这也很有研究,他们说的都入木三分。
我说,你不会也是这样自慰的光棍吧?哈哈哈。
金枪鱼咷一声,又嘘嘘地吹气,小声说,你的那条女来了。
我和金枪鱼首次关于感情的交流被迫中断。可可的声音想储钱的罐子似的,嗡嗡的,她叫我,过来呀。我就过去了。
太阳实在厉害。文达艺术的源泉都被太阳晒得干枯了。手丧失了画画的能力,擦汗都来不及。他跑过来,叫道,哎呀,顶不住了,太热了。我清楚地看见他的画稿上沾满汗迹,一小块一小块的,汗滴在画纸的位置都凹凸不平,像一片片干了的鱼鳞。文达昂望树叶之上的天空,眼睛半闭,表情做得鬼斧神工,张望碧蓝的天空,考究热的根源。无可奈何遥遥头。
四个人窝在一颗树下,各自梳理着内心的世界,都没有说话。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掩盖着思索的表情。或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乱刮,玩弄着一颗小石头,一片叶子,坐着枕膝而睡。知了拼命地叫以示它的存在。心情好一点还可以听听,烦的时侯,它像一张利爪,可以把你的心情撕裂,可以让人在一瞬间崩溃。像现在,我就不想听。我看着对面耀眼的稻谷,心情是一张白纸。
这是倒霉的一天,中午回去的时侯发生了意外。很沮丧的是发生在我身上。我的脚腕扭伤了,肿大得比小腿还大,活脱脱的一只猪蹄。
当时的情况是,喜妹中午收工的时侯,金枪鱼自告奋勇要替喜妹背稻穗。走在前边做领头羊,依次是我,可可,喜妹,文达。金枪鱼背上背篓,我几乎看不到他的身体,只见他两只空荡荡的裤腿在田埂上移动。他的身躯因为不堪重负变得扭曲。背篓的背带要勒进他的身体里去了,左右胳膊彼此起伏,他不停用手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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