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操纵副变速杆跳到快档时,他眼里露出了惊讶,想必他是不知道副杆可以变速而不仅仅是调节旋耕时用的旋耕刀的转速。我把档位拨至快二档,也就是五档。总共八档,两倒退档六前进档,快二档的速度是,一般油门下比步行要慢每小时一公里,油门最大时也没平时骑自行车快。
我三两下就把拖拉机开出这五十来米的泥泞路。把车子还给人家。作为应该的回报,我和可可就搭乘上去了,坐在一袋袋裹着金黄的谷子袋子上面。车主现在开的是快一档,我想他是不懂怎么换回慢档了。我就不管了,如果他开慢一档回去,那么我和可可在没有到达寨子的岔路我们就可以坐在车上数星星了。
坐这样的车子,就一个字,爽。因为它慢,路又凹凸不平,一摇一摇的,像婴儿的摇篮那样轻轻摇。我和可可在上面身体只是小幅度地摇,正好活络身体。可可说比宝马好坐多了。因为我们可以在袋子上面作各种动作,站也行坐也好睡也可以,宛如一张移动中的床,还可以欣赏到路边美丽的风景,肆意地呼吸清新的空气,接受吹来的阵阵凉风的抚摸。我不看风景,就看可可,可可今天打扮得很漂亮,特别是她带上那顶粉红色的圆帽子。
我总是喜欢看戴帽子的女孩,他们的面部在帽子永远都显得明目清秀,既有孩子的可爱淘气,有中国传统女性的贤惠,又有女特务的那种神秘。本来不漂亮的女孩戴上帽子都让人感觉赏心悦目,就是常常被提起的阳光女孩,当然不是夏日的阳光,是在冬天里的那种让人依恋着不想就的屋子里的阳光。现在,更不要说像可可这样漂亮的了。我总爱观察叙述可可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神态表情,身体上的某个部位,眼睛啦,睫毛啦,嘴唇啦,头发啦,手指啦等等,为什么我总爱看呢?原因是没有任何东西比它们好看吸引我的眼球。
除了零星清脆的鸟叫和知了的叫声外,就只剩下拖拉机浑厚的发动机声在山谷中回荡了。可可叫道,哎呀!忘了忘了!我问,忘了什么了?要不要回头?
可可说,我忘了给红段买个伴了。你看红段自己一个人在玻璃瓶里多孤独,一个伴的都没有,多可怜啊,经过这几天的发展,当当和思思一定很恩爱,红段它就更可怜了,我到城里时我还记得买条金鱼给它作伴的呢,回来怎么就忘了,你说,我们应不应该把它放回河里啊?
可可这样说的时侯,双手执住帽子的边缘,两脚荡在袋子的边上,看着渐渐远离我们的景色,后来就突然拧过头来看我,发现后者正盯着她不放。我盯着可可的嘴唇,它们在一张一合展现它们诱人的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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