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卖我了。可可看出了我在撒谎,但是她没有追问下去,她欲言又止,看着我。她知道我会告诉她真相的。我会的,但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侯?我就剩下这么点时间了,难道要临走时才告诉她,要让可可有心理准备,如果我走的时侯才告诉她,她能承受得了我说走就走么?我不忍心看到可可伤心的样子。可是伤心的时侯终究会来临。我做的就是让伤心的尽可能降低。我们迟早会分开,这里不属于我和可可。即使我现在不走,再过一个星期可可也要离开这里,她的助教期已满,要回到纷繁的大城市。可可也许还会为我留下来,可是开学了,她还是要走的,就是可可为了我,书都不念了,留下来,我是绝不同意的。我避着这些问题不想,过好现在再说。
我们继续着刚才的活,都不说话了。外婆也许听出了什么,外婆说的话也属于白话,只是一个白话的分支,音调等等都和正宗白话有差别,但毕竟是一个语系,多少有点相同。外婆的沉默也许就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沉默着沉默着,一直到了吃晚饭,都是不言不语,偶尔说说的都是些动作词汇,比如,来吃饭啦,吃,吃,吃啊,喝水吗?我给你倒等等等等客套话。外公吃得欢,没有注意的今天的异常。其余三个,我,可可,外婆,各自梳理着自己的秘密。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扒着碗里的饭粒。
我怎么也睡不着,脑袋因为烦着所以很清醒。可可一动不动的,我知道她也没有睡着。是她的呼吸告诉我的,它的呼吸不像平时那样平缓均匀。它急促,像高山缺氧那样子,深而快。我好象还听到了可可的心跳,砰砰地,很快很猛烈,像战场上的擂鼓。那不是的可可的心跳,是我自己的,我想像着可可也跟我一样。
我喉咙干痒,突然有抽烟的冲动。我不抽烟,意思是没有上瘾,男人都抽烟的,一次或两次,都有的,出于好奇,都会抽那么一两次。我一个月抽一根,在一个月中我总会有一次很想抽烟的感觉。我短暂急促的欲望很少,而且都很容易实现,我就抽了,我没买烟,我问人要,都会给我的,我不像其他人天天问人要烟。我现在也没有烟,也没有烟的人让我问。外公的水烟筒就在外边,我抽不了水烟,会被呛着的。
我起来坐在床沿。从柳州回来后我和可可就一起睡了。但是我们都没有做,偶尔只是搂搂抱抱亲吻着,天气闷热,抱得太久就满身是汗了。睡在一起只是为了方便我为可可扇扇,用那把圆形的葵扇,轻轻摇。我睡着了,手就不经意的搭在可可的身上,还执着葵扇。可可热了身子的动起来,我就继续为她慢慢地扇啊扇啊。直到她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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