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脱身的机会,马上和她保持距离,不是我不喜欢女孩子,而是我烦她们问这问那的。我到隔壁看须刨去了。不能走远,她还是不时地要问我,来回就费事了。她对售货员的说法将信将疑,就想看的见解,我的见解就是没有见解。还好售货员厉害,我真应该谢谢她,要不然我不知道要陪她走多少个商场浪费多少我在床上发呆的时间。
我还是老样子。阿凤要买衣服,让我帮眼。一件一件映入眼帘的花花绿绿的衣服,我的评价都是先扬后贬。和以往不同的是,我现在心里带着一个昧良心的念头,就是我要让阿凤也跟我陪过逛街的女孩子一样,不会有第二次约我再陪她。结果我很满意,阿凤她在挑选了无数件衣服还没有确定要买哪一件而厌烦了。我在她身后却偷偷地乐。我啊我,就是这种人,不知道报恩,“唔识趣”,不知好歹。就更加不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这个人有时连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我老实忠厚听话,同时我又时时遵循着这样的道理: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相互的利用;没有不变的友谊,只有利益的交换。
后来我知道这是错的。而它正好解释了社会关系复杂,但万变不离其宗。
我也是万不得已,我要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千里之外的可可还盼着我的信呢。回来已十一点多了。信的质量被大打了折扣,即使我写到了差不多凌晨四点,也只写到了不到八页的信纸。
还是水一样的音乐里,写信的程序启动了。我真开心,我昨天的目的达到了,阿凤果然没有来。我专心地写。但我又很苦恼,就是无论我怎么写,怎么苦思冥想,想还能跟可可说些什么,最后也只能挤满六页的信纸。不能就区区六页就算了,我咬笔昂思,望着床板,时光回到了不久前与可可在山寨的日子:
有时我也会想到喜妹,想我和喜妹将来会怎样,会不会再见面,见面了又该和她说些什么。我们的关系能不能再亲密些。我每天都还盖着喜妹亲手织的秀的被单呢。喜妹送我的手腕,写信时我都带着,台子的边沿就不会弄疼我的手。手腕真漂亮,它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山里的某种野花的味道,又好像不止是一种花的香味,还有些青草的芳香。这些混杂的香味近似于喜妹的体香。喜妹的体香我只近距离闻到过一次,很好闻。也许我闻到的不是喜妹的体香,是她衣服的香味。她能在手腕里加入香味,她就不能在她的衣服里加吗?喜妹长年累月穿着有香味的衣服,香味不就会渗入到喜妹的肌肤里了吗?喜妹的身体是香的,她能不能吸引到蝴蝶呢?真的有香香公主这个人吗?
喜妹也有一只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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