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大约四十六万五千美元的赔偿及二十一万美元的律师费用及开支。
公司当时没提出什么额外要求,并同意考虑他们的提议。〃离开时,我们对和解持非常乐观的态度,〃兰说。他们一回到明尼阿波利斯,就给公司发了一份正式的和解要约,其中包括制定反性骚扰政策及员工培训计划的具体方案。几个星期过去了,他们还没有收到回信。于是,他们就又给公司写了一封信,希望再次谈判。再一次地,他们没有收到回信。
同时,随着调查的继续,〃斯普伦格尔&兰〃的花费也在不断增加。凯西和帕特已经接受了调查,矿上越来越多的男矿工也接受了调查。他们收集并整理了病历记录,然后仔细翻阅。对方也要求提供更多的文件,他们也逐一答复。1990年10月,琼·博勒再次去埃弗莱斯矿查阅人事记录,这是调查程序的一部分。与她一起前往的是埃德·巴基,他六十四五岁,曾是一位会计,对文件非常熟悉。保罗·斯普伦格尔雇佣巴基来管理律所的资料,并训练他成为法律助手。博勒这次去矿上,是试图证明公司在雇佣方面存在歧视。
博勒和巴基工作的大办公室的墙非常薄,博勒能清楚听到隔壁屋子里的所有谈话,她听到一个女人拿着两位男老板的记时卡走进隔壁房间。〃她进来后,那些男人都开始评论她,所有评论都与性有关,〃博勒回忆说。这个女人离开后,〃男人们却继续着他们的评论。〃突然,谈话停止了,男人们好像突然意识到博勒就在隔壁。
11月,他们仍然没有收到公司对他们提供的解决方案的答复。斯普伦格尔只能得出结论:公司里更高层的管理人员根本就没有考虑那些支持和解的人的意见。这使斯普伦格尔更加困惑:公司最高层管理人员的决定往往不是基于公司的最佳利益。很显然,对埃弗莱斯及奥格勒比·诺顿来说,问题的最佳解决方案是花最少的代价、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女矿工们的要求非常合理,即便他们已经把律师费由二十一万美元提高了一些,但依然很低。目前是解决问题的黄金时机,因为此时,公司无需花太多钱就能把问题解决。
但公司对他们所提出的和解要求却保持沉默,于是斯普伦格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