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个人安全,同时她也自卑、孤立。她所信赖的同事对她的伤害或背叛使她悲伤不已;她时常失眠,并做噩梦;对于周围的环境,她过于神经质、敏感;她对以前的大部分活动都失去了兴趣,并被周围的人日益疏远;她也变得易怒,如果有什么东西促使她回忆起以前受的伤害,她就会心慌。〃
诺瓦克总结说,这些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及抑郁的症状。诺瓦克承认洛伊斯的生活中也存在着其他压力,如她与父母的关系及她被强奸一事等,但在性骚扰发生之前,洛伊斯都能将之进行妥善处理,以前她也没有任何创伤后应激障碍或抑郁的症状。
总之,诺瓦克写到,〃背叛、伤害、耻辱及性骚扰的其他影响〃已使洛伊斯〃无论在处理工作、私人或社会关系方面,都再也不可能信任别人,也再也不可能与他人,特别是男人,建立有效而亲密的关系。〃诺瓦克指出洛伊斯的症状可能将长期存在,但稍微让人欣慰的是,在经过多年的治疗后,她的身体可以恢复到能做兼职的程度,但收入却再也不可能达到过去的水平。
对于凯西和奥德莉,诺瓦克也得出了类似结论。关于凯西,她总结说:〃安德森夫人在埃弗莱斯矿受到的性骚扰和报复已经完全把她毁了,她因此患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症。〃这位精神病学家说,尽管先前婚姻生活中遭受的虐待,使她在情感上和精神上都比较脆弱,但她在矿上的经历更加重了这一切,因此她将〃永远不能〃从事任何工作。〃荒谬的是,她对(第一任)丈夫打骂的忍耐却导致她……对矿上工作的无休止的忍耐。〃
几个星期后,诺瓦克和格雷格·沃尔斯基一起去矿山,并在洛伊斯的公寓里会见了玛里琳·格雷纳、雪莉·伯顿及马杰·托尔伯特。雪莉和马杰准时到达,但玛里琳因过于紧张而在停车场吐了,于是她没有进洛伊斯家门就直接调头回家了。
在对雪莉·伯顿和马杰·托尔伯特做完评估后,诺瓦克和沃尔斯基、洛伊斯一起去疗养院看望帕特。
沃尔斯基希望诺瓦克也能对帕特的精神状态做出评估,但诺瓦克能判断出帕特患的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ALS)已处于晚期,可能不会活得太久了。她对沃尔斯基说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对帕特进行完整的评估,因为试图这样做本身就是不人道的。
和这些妇女的谈话使诺瓦克震惊于妇女们所遭受的性骚扰是多么异乎寻常。四月份,她在案件的总结报告中写到,〃尽管我已经对许多性骚扰的受害者进行过评估,这些妇女们的遭遇已经远远超出普通意义上的'性骚扰'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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