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这样长,每位原告得到的损害赔偿额从十万美元到五十万美元不等。但在本案中,妇女们因为在矿上工作而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她们应当得到最高的赔偿额。斯普伦格尔说:“我认为,每位原告得到的赔偿应分别为二十万、三十万、四十万、五十万或更多。”斯普伦格尔回到座位坐下之前向麦克纳尔蒂提了最后一个,同时也是徒劳的请求:“我们只是希望您能给这些勇敢的妇女一个公平的结局。”接着,麦克纳尔蒂请斯图默做公开陈述,但斯图默婉言拒绝了。于是,麦克纳尔蒂让斯普伦格尔和博勒请出他们的第一位证人。万分紧张的雪莉·伯顿走上证人席并宣了誓,以前她没有对任何同事说她参加诉讼了,但现在,他们很快就会知道。
在博勒的指引下,雪莉作证说1975年,她和朋友玛里琳·格雷纳听说埃弗莱斯矿在招聘女工,那时,她是一位带着四个孩子的单身母亲,在一家衬衫厂做兼职,只能赚到最低工资。她和玛里琳都向矿上递交了工作申请也都被聘用了。来到矿上工作后不久,男矿工们就开始称她们为“阴道”或“母猪”。他们给雪莉起的绰号是“黑实验室”,给格雷纳起的绰号是“爱尔兰狗”。这两位妇女都做传输带管理员,她们经常能在工作的地方看到有关她们的乱写乱画的东西,特别是狗性交的图画,图画下面还标着她们的绰号。一些男矿工还喜欢开“马亲嘴”的玩笑:某个男矿工问雪莉是否曾见过马亲嘴,然后在她逃跑之前抓她的胯部。和洛伊斯一样,雪莉也曾在她工作的地方看到过绞刑架。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时,雪莉的领班是路易·霍罗谢克。一天晚上,他打电话给她说自己在手淫,她害怕极了,马上挂上电话。这是他要惹她麻烦的第一个征兆。以后上班时,他又把在狩猎小屋里拍摄的裸体女人的照片拿给她看,还说也准备带她去那里。一天,雪莉在控制室往传输带上装载东西,那时她正背对着门,霍罗谢克走进来叫了声她的名字,她转过身时,他却把裤子褪到脚踝,裸体站在她面前,雪莉尖叫起来,这个领班穿上裤子后就走开了。
雪莉还作证说,一天晚上她和玛里琳·格雷纳一起上夜班,她们的工作是装载火车。一列火车开走之后,霍罗谢克和另一个领班开着一辆卡车过来,让她们上去,他说他们必须去大坑拉一些设备,需要人手。
雪莉和格雷纳上了卡车,坐在后排,那两个男人坐在前排。但车并没有往大坑的方向开,而是转向了通向树林的漆黑而崎岖的小路,他们很快把车停下。“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博勒问。
“他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