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牵衣执袂,一个愁蹙蹙,一个凤眉淡。问情何浓?青岱染成千丈雪,弱水漫过万万重。
道不尽人家春日宴,说不完欢情醉长空。
【尾声】
那个夜晚,欲火来得很突然。沐惜追想,也许是绛红色的床幔撩拨了他的眼,也许是沈年香的味道挑逗了他的心,再不然,就是雪见愁身上明豔豔的对襟礼服惑了他的手,让他不顾一切无法自持满心只想如何去抱去占有。
雪见愁是个骄傲的人,他的傲气不是源於一日两日的培养堆积,而是与生俱来。但倨傲如他,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拜堂成亲,这简直是他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可怕的是,这又是他不得不受的耻辱。
沐惜追状似冷静的伸手去解他襟前的绳扣,一个一个揭开,一件一件剥落,直至雪见愁皙白柔嫩的身体完全袒露在摇曳的烛光里,沐惜追漂亮的瞳孔骤然颜色转深,掩去了里面熊熊燃烧的焰。
“前辈……”
由这个角度看去,雪见愁的眸像盛著瑰露,美丽水润晶莹欲滴,沐惜追的声音渗著暗暗的嘶哑,体内有邪火越烧越旺,源源不绝的热量不停的往下腹奔腾而去,瞬间烙成了坚硬的铁。
“你是不是误会什麽了?”雪见愁唇瓣紧抿,微微弯曲的弧度似在讥诮,“这可不是什麽洞房花烛夜,相思那个老巫女给你下的蚕蛊属於情蛊的一种,我只是在帮你驱蛊。”
“情蛊?”沐惜追盯视著雪见愁说话时色泽诱人的唇,身如火焚。
“只要在十个时辰内服下悬命草,并经由人体交合释出情蛊之毒,同样可以替你根除病患。”雪见愁轻哼一声,微眯了眼眸道,“不过你最好动作快点,我没耐性在这里跟你缠绵悱恻!”
“所以,如果不是在这里……前辈就愿意了吗?”
沐惜追用指尖摩挲著他的发,有意无意的轻扫他敏感的耳廓,激得雪见愁身子一颤,瞬间著恼:“你没事弄我做什麽?”
“……前辈。”
刻意压低的嗓音钻进耳膜,如万蚁噬心,无处不在的痒是比情蛊更难缠的毒,撩得雪见愁呼吸渐促,偏沐惜追的体热又似炉火一般,密密的把他包裹其间,绵绵的让人无处可逃。
“唔……你……嗯……”先是唇与舌的勾挑,再是舌与舌的缠逗,直至深探入喉,像两军对垒,雪见愁一路溃败,而後丢盔弃甲;沐惜追趁胜追击,攻城略地,如食髓知味的兽,不知餍足,义无反顾。
“停!够了……”雪见愁哪堪这般暴风疾雨似的狠略猛攻,好不容易挣脱了禁锢,正吁吁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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