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未止,又被沐惜追用四肢紧紧压住无法动弹,腰腹处能分明察觉他血脉贲张的轮廓,
雪见愁霎时赧颜心惊,心头蓦地涌起一丝恐惧。
──与此前的任何一次欢好都不同,许是受了外物影响,今晚的沐惜追格外容易冲动。
“前辈。前辈。前辈……”沐惜追喃喃著与雪见愁耳鬓厮磨,他的眼神微茫,额际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似是在承受著极大的痛楚。
……原本推拒的手渐渐脱了力,雪见愁咬牙闭眼。他没有办法拒绝这样濒临失控还口口声声唤他前辈的沐惜追。
痛,远比想象中更激进。不是因为没有充裕的时间来开拓适应,问题的症结在於一个太紧张、一个太冒进。从沐惜追狂态渐盛的眼眸里,清晰的倒映出一张泪湿的颜容,那是身下之人因愤懑、委屈、气闷、激情等种种情绪纷错交杂而流出的泪。
雪见愁第一次明白,原来即使爱,也会痛彻心扉还有口难言──
他以为自己在心头养著两只白鹤和一叶丹枫,後来才知後者分明是一只擅於伪装的兽。他被它牵制著一步步踏入猎人的牢,任由它扑在身上撕扯啃咬。蓦然惊觉,他早已随它钻入了以爱为名的圈套,心甘情愿,画地为牢。
【番外】 归途之云深处
荼蘼香散一帘风,南轩一枕梨云梦。在相思海和思情崖之间有一条百里长的栈道,锋刃壁立、迂回盘桓,蜿蜒在一片茫茫的白雾中不知所往。
“前辈,当真要沿此路下山么?”
不是沐惜追胆怯,实在是眼前的景象太过虚无缥缈,不似生人可以擅入之地。
“你怕,那就留下来好了!我不奉陪。”
雪见愁背对着沐惜追,披散的长发亮泽如瀑,愈发显得清姿影瘦。
天未亮,晨光熹微。两人一自中南殿脱身,便直奔栈道而来。而此时此刻,相思因在昨夜的喜宴上大醉酩酊,神志尚未清醒,其他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雪见愁心知,这是离开琉璃山的绝好机会。
——前辈,我怎舍得让你一人独行。只是,怪我夜里需索无度,害你苦撑至此,当真无碍麽?
然而想归想,问是决计不敢问的。沐惜追踏步上前,望着雪见愁深深道:“走吧。”
沿着栈道行不多远,隐隐可见前方是一处断崖,白雾迷蒙中似有人影凛然独立,一时却又看不分明。
“前辈,那是何人?”
“……”
雪见愁没有回答,只是十指交缠,下意识的攥紧。
“吾儿,你又打算不辞而别了吗?”男子自前方缓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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