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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美肖公歹意内!”(我不会讲台语啦!)
露出一口血红的牙齿,运将对我点点头(事实上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听懂了没),然后操着一口“标准”的台湾国语对我说:
“泥住这栋诉吗?”(你住这栋是吗?)
“速啊!”我跟着依样画葫芦,感觉比较亲切。
但是接下来可就不好玩了,运将先生开始用一连串快又标准的台语朝我开炮,“熊一熊”忘记我听不懂台语这件事。
看着眼前满车的大包小包,我推想大概是我们要有新邻居了吧。但,在五月的时候搬家?学期都快结束了!
管他的。以我现下这种语言障碍的情况看来,最快的方法是找来房东太太解决眼前的一切才是明智之举。
好不容易房东太太那略微发福的身躯出现在巷口,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像是真正证实牛顿的地心引力而咚的一声降落在地。
就在房东太太和运将先生沟通了一阵子之后,看着那车上的东西一件又一件的搬上楼去,瞄了下时间,还不到两点,正准备回家力行我挂在嘴边的“夏日炎炎正好眠”时,踏进属于我家的四楼领域,我才赫然发现……
那一件件方才堆积在小货车上的东西此刻全堆在我家门口!
不不不……应该说是从我家对面的空屋直直堆到了我家门口。对喔。现下这整栋学生公寓也就剩下我们对面这间房子没有人住了嘛。不搬到我们对面要搬到哪?
顿时头皮一阵发麻,想到日后无可避免的交际便有点头疼。才想转身进屋里睡我的大头觉,却被房东太太一声叫住。
“雨霈呀,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个忙呀?”
“喔!什么事?”手里接过房东太太递来的一串东西,原来是要我转交对面房门的钥匙。
应允了之后,也没多想,把钥匙随手往鞋柜上一摆,便回房会我的周公去了。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我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
好……饿哦!胃里好像有舞龙舞狮团进驻,叫个不停。中午的泡面果然只能骗我的嘴,填不了肚子。我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睡眼惺忪间发现墙上的钟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难怪!难怪会这么饿。
看见Pocky今天的行事历写着:“和F大联谊,以提高整校同仁水准为己任”,我想她今天是不会太早回家了。顺手从皮包里掏出两个五十元铜板,打算解决了门外的“贵客”便到巷口随便要个蚵仔面线吃了算数。
“来了。来了啦!”一面穿鞋一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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