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收拾得很有生活情调,少女时代叠的千纸鹤至今还被她挂在窗口,和她生了儿子后买的一串风铃相隔不远,被风一吹,会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丁丁声。
最近两年,在教学之余,我出版了几部学术专著,在学界引起了一点儿反响。前段时间我在整理一部文稿时,需要一点儿资料,我记得有关这方面的资料我以前曾收集过不少,都放在我们以前的新房,即现在妻子和儿子居住的那间大卧室边储藏室的箱子里。
这天,妻子去学校了,儿子也在幼儿园,我打开大卧室的门,进了储藏室。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些资料。我情急之下拉开旁边妻子堆放杂物的一个皮箱,却在里面发现了一只女用自慰器具。
最近几年,人们的思想开放多了,这种自慰器具,在大街上随处可见。只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平时那么羞涩的妻子竟然也有胆量迈进那些所谓的性保健用品商店,去购买这种东西。拿着这只怪怪的橡胶制品,一种钻心的疼痛突如其来地袭向了我。
我感到深深地悲哀,为我,也为妻子。妻子是无辜的,她刚过30岁,这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龄,可我却无情地剥夺了她的幸福,剥夺了她作为妻子的基本权利。无奈,她只好用这个没有生命的替代物来填补精神及肉体上的空虚与需求。
我还是男人吗?我还算得上丈夫吗?我,相貌堂堂,体格健壮,却让自己的妻子像守活寡似的成为自己性倾向的陪葬,这种婚姻,如果不说是一种罪恶,难道还算得上道德吗?这种不道德的婚姻,为什么还要存在下去?
我决定好好跟妻子谈一谈,我要告诉她全部的真相,我要向她坦白我的性倾向。我要让她明白,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她永远都没有幸福,与其这样还不如早一点儿分开。离婚,既可以解脱她,也可以解脱我,并且是惟一可以解脱我们双方的途径。
我决定今天就和她谈,我已经耽误她太多了,我不想再耽误下去,否则我会越来越内疚,越来越感觉对不起她。妻子下了班后,神情显得很阴郁,我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在单位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她摇摇头。
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我决定再等一等,等她情绪稍好一点儿,再跟她谈我们之间的事。
吃完晚饭,看完新闻联播,妻子伺候儿子上了床,就过来看电视剧了。我也陪着她看,平日我是不大看电视剧的,但今天为了找个机会和她谈一谈,我破例陪她看起了电视剧。
我们一直没说话,电视剧看了一半,我发现妻子的情绪比刚回家时稍好了点儿,就决定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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