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你说女儿到底要该怎么办?”
玉间人笑而不答,目光苍凉悠远,穿透生死之隔、天地之遥静静地看向我,凄艳血色弥漫满眸。
我伏案默默流泪,脑中千般思忖,取舍之间的种种利害一一掠过心头,只道如今为保全局安稳,为保无颜平安,为保腹中孩儿,那唯有一个法子。
得解药后,马上离开。
既相信他,君心若不改,又何妨为他遥遥守候三年?
怕只怕,解药难求,生命难系。
怕只怕,三年之后,困境犹在。
念光一及,我的心顿时寒得彻底。
殿外,风啸声歇,大雨哗哗倾盆流注,近晚气温凉薄如深秋早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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爰姑和秦不思回来时,我早已收拾好了情绪,懒懒地躺在软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