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径自朝自己的房间走。这时陈一鸣叫住我:“小宁——”
我回过头,他用一正一斜两只眼睛望着我说:“对不起,你的东西是我老婆拿了。”
“算了,我不要了,反正那东西也不值几个钱,她用得上就拿去用吧。”我不屑一顾的架式。
陈一鸣还想解释,这时白凤英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没等放下手中的东西,她就发作了:“跟她这种人有什么好解释的!拿了就拿了,怎么啦?”
第一次跟人这样对着干,我气得说不出话。
姓白的继续撒泼:“她不就是一只鸡吗?还敢怎么样!”
我怒火中烧,顺手操起桌上的茶杯朝她砸去。只听得哐当一声,杯子擦她身而过,落地粉碎。这时,刘力等几个人从房间跑出来,拦住我,陈一鸣索性将姓白的拖进房间。
我冲到房间,拿起包,气得摔门跑下楼。
62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马上回到子鹏身边,和子鹏在一起。于是,拦了一辆车朝火车站方向猛赶。当天去长沙的票已经售完,我只好站在天桥上等票贩子。几分钟之后,上来两个票贩子,其中一个拿出一张票说:“长沙的上铺,要不要。”我仔细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就付了钱。这时不知从哪里又钻出一票贩子:“我这里有一张下铺。”我心想,钱都付了,算了,转身就走。走了不到一分钟,刚才卖给我票的人跑上来:“小姐,弄到一张下铺,要不要换,加20。”我立即掏出20元给他,然后跟他换了票。坐在候车室,拿出票想看看车箱号,一看,傻了眼,明明当天的票怎么日期不对,我方才如梦初醒,原来换回来的是一张过期的废票。我拔腿朝天桥狂奔,哪里还有票贩的影子。坐在天桥台阶上,望着炙热的大地,我身心麻木,热泪一滴一滴往外滚。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妈的,什么倒霉事都让我赶上了。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为爱情?为幸福?只有天晓得!
流着泪坐在太阳底下,过往的行人不时投以好奇的眼光,我擦干眼泪,又花钱买了张高价票,然后给子鹏打电话,拿起电话,又觉得太多的话想说,一时难以表达,更担心自己撑不住,在大众广庭之下哭起来,于是简单地留了个言,让他第二天上午到火车站接我。然后买了几个面包,进了站。
对面床铺的两个女孩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一路上回忆着美好的校园生活,有说有笑,快乐如风,我真的好羡慕她们。不知有多少天,我没有开心地笑过,每天伴随着不安、焦急、无奈、委屈、疼痛。有时候真想找个人一吐为快,可是又觉得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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