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7年,还没有比尔盖茨呢。说完他们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了半天,刘元的脸慢慢白了,眼眶乌青,瞳孔放大,幽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他怕冷似地缩了缩脖子,象是有个人在他背后吹了一口气。
十五年了,那个死者的理想,已经无人记得。
陆可儿放在人群中也算美女,但跟卫媛站到一起就象孔雀身边的老母鸡,为此她隐隐约约地有点恨她。卫媛身高一米六九,前凸后撅,引人鼻血,脸蛋长得也漂亮,每次在电视上看见华南卫视那位著名的美女,她就报以冷冷地一声嗤,说她其实一点都不漂亮,如果不是跟某某人上过床,她哪会有今天?肖然逗她,说你是吃醋吧,你是不是也想跟某人上床,结果人家没理你?卫媛不生气,还有点骄傲,说我只让他看了看,就当上了主持人。肖然一下子厌恶起来,光着屁股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阑珊夜色,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就在这时接到了陆可儿的电话。
陆可儿嘻嘻地笑,说老板,你是不是正在温柔乡里啊。
98年的肖然还没请保镖,也没有那么大的威严,尤其在周振兴和陆可儿面前,根本摆不起架子来。他笑了笑,说不要胡说,什么事?说吧。
陆可儿笑个不停,说我跟华南卫视的胡振华聊了一个下午,他说你的主持人女友是个烂人,人尽可夫啊,老板,你小心身上长大疮。
肖然警惕地看了一眼床上那堆白花花的肉,冷冷地回应:“你深更半夜打电话就为说这个?”
陆可儿咯咯一笑,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听起来格外遥远,说当然不是,你来医院看看吧,“你老婆出事了。”
每年麦收和春节之前,都是深圳的刑案高发期,这个城市80%以上都是暂住人口,民工们汗流浃背地干一年,攒的那点钱还不够肖然吃一顿饭的,如果遇上黑心老板,还有可能被整成杨白劳,一分钱拿不到,连回家的车票都买不起。所以每年这两个时候都会发生一些特别恶劣的案件,黑暗的角落里总有人在逡巡,逮着机会就下死手,抢了东西再捅上几刀,让那些高贵的鲜血流出来,涂满这繁华城市的每个肮脏而黑暗的角落。
肖然赶到医院的时候,韩灵正躺在床上哆嗦,陆可儿和周振兴都在,看见肖然进来,他俩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韩灵挣扎着坐起身,一头扎进肖然怀里,抖得象块凉粉一样,撕天扯地地哭了起来。
韩灵算是幸运的,胳膊划了个血口子,脖子上有块淤青,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问题。但这件事给她留下了个后遗症:一到晚上就不敢出门,听见点风吹草动心里就发毛。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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