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孩子正是在费雷罗的网球学校发现的。
我们永远猜不出上帝的心思。
费雷罗的精英网球学校距马德里225公里,圣诞节前我们前去拜访,其实只是一次无意的拜访,任子建打算为上次闯球员专用通道的事跟他说声抱歉,其实主要还是没有什么事做便开着车过去了。而我也乐得跟着他去看帅哥,结果费雷罗没有见着,却见着了那个孩子。
我们终于做成了第一笔合同。那种成就感和如释重负是难以言语的,两个人也终于对公司的未来有了更实质的信心。
12月末,任子建下午在公司大扫除,本来他说他一个人就可以搞定,让我在家煲汤,但是汤煲好了还不见他回来,我就带着汤过去了,这老先生居然正在给花剪枝。
我说:“带着汤来犒劳你。”
他说:“我们终于可以过一个快乐的、悠闲的圣诞节了。”
我道:“希望今年的圣诞不要像去年的那样多事,充满意外。”俗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想不到我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和任子建过一个二人世界的圣诞还是被破坏了。破坏我们的有二宝,还有上帝,我从此再不信他的儿子耶稣,再不替他过生日。
那一年的平安夜也成了我生命中最动荡的一夜,那一年的圣诞更是我生命中最不愿回顾的一次,并且,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过圣诞节,更加,再也不会说:圣诞快乐。
第十三章:谁来陪我过圣诞
西方的圣诞就像中国年一样,并非隆重而够热闹。那一日走在大街上,可以感觉出整个西班牙都是快乐的,除了太穷苦的人,大部分人都在为这个节日的来临做着这样或那样的准备,或是仅仅准备着迎接的心情。作为一个外国人,也会被这种气氛感染,觉得走在路上的每一步都是跟往日不同的,仿佛生活就是一首优美流淌的曲子,而我们每个人都是乐谱中一个跳跃的小音符。
那天白天,由我负责采购,上街买了各种吃的、喝的,而任子建则负责去公司处理圣诞前的最后事务,给所有跟我们有业务来往的公司、企业以及媒体发一些圣诞祝福的卡片,有的发传真,有的甚至还要包上礼物,寄快递。
任子建曾建议去餐厅吃,可我更愿意留在家里,过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平安夜,他也只好依着我,说那晚上他来掌勺,还说我有口福了。天知道是福是祸。
说真的,我并没有觉得今年的圣诞有何大不同,除了这是我在西班牙过的第一次圣诞,其他并没有什么。下午在家分类买来的食物时,我开始想念一姐、二宝、小三、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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