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我问任子建今后打算做什么?
他说:“过完这个夏天再说,这两个月我可以随时看望女儿,之后便要一年后再见。9月秋天的时候再做打算。”
我说:“以后有何可做叫上我,我们再一起合作,我也不愿老呆在家了。”
他说好:“我找搭档,非你莫属。”
我开玩笑:“说清楚,是生意的搭档,不是别的。”
他笑:“生活的搭档,我也可以考虑的。”
看着站在我面前这个男人,我真想知道,在过去的很多个日子里,从北京至西班牙,有没有某一时刻,任子建是喜欢我的,甚至是爱我的。这会是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吗?如果今生我来不及问他,他来不及回答我,便可真的化作一个千古之谜。
又或者,不是来不及,而是根本不会问,我们都是怯懦的孩子,我敢问吗?他敢爱我吗?我们能什么都不管,在一起吗?曾经,他心中有别的女人,今天,他又已是有女儿的人。
曾经,我心中有别的男子,今天…我们就像老朋友一样没有芥蒂,无话不说,而事实上,我们也就是老朋友,而已。
然而归根结底,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如果真的相爱,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我和任子建,我们总是有种种理由不面对自己的感情,这才是根本。至于这究竟是为什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只有天知道吧,我又不负责任地把命运的蹉跎抛给了天。
我是个失败的医生,我永远也查不出自己的、詹天的、自己与詹天的、自己与任子建的,无论是个体还是彼此关系之中出现问题的病因,更无从谈怎么去医治,唯有听天由命。
某书中说,每个女人都应该为自己打算,这是她们的责任!谁会来代她绸缎?一个女人有的,不过是她自己。我想我也应该为自己打算了。又一次的,这个世上,我变得与任何人无关,任何人也与我无关,我又是孤家寡人了。
二宝要我去荷兰居住,她也好有个伴。
“我对那里完全不熟,去了能做什么呢?”
“我们可以开咖啡馆,可以开公司,只要我们在一起,做什么都好,”二宝信心满满的样子:“当初我刚刚来荷兰,没有去找茱笛洛之前,还不是一个人四处打工。我那时候就在咖啡馆做过事,我很喜欢那种工作环境,你考虑一下啊。”
荷兰,从来不曾想这个国家会与我有什么关系。但有我最好的朋友在,终是好的。荷兰对于我就是一张白纸,我如果在这里生活,那么便可成为一个没有历史的人,这点倒是不错。我稍稍有些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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