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难辞其咎;你与裴丞相俱罢知政事,至于其它惩处,朕自有定夺。」
俟后,张裴二人罢相,即日李林甫代张九龄为中书令(宫廷政务官)、集贤殿大学士(全国最高政策总召集)、修国史,严浚降调为洺州(今漳河附近、河北曲周东南)刺史(州长),王元琰被免官,流放岭外(南岭以南)。
李林甫面柔而有狡计,能伺候人主意,李隆基在想甚么,他都能猜测得出来,所以官位高升得很快,一时受到皇帝深深的倚赖和委任。
而中官妃家,那些李隆基后宫里的女人们,无论是谁,都也对他言听计从,皆赠送厚重礼品结交请托,伺上面动静,都可以预知,所以从内廷到朝上,只要出言进奏,李林甫动静之间,都说他依照皇帝的旨意而行。
李林甫又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他和张九龄不合,或猜忌或阴中别人,表面都不见于词色,由于他在朝廷受主上恩顾,如果官员不由其门拜帖送礼,他则会构陷罪名,在皇帝面前进谗言。
与李林甫友善的人,这些官员拜帖送礼,聚集为朋党,虽然厮养宾客下士,却全都受到唐明皇的荣宠。
寻历户(财政部)、兵(国防部)二尚书(部长),知政事如故。
而张九龄罢相,李林甫专制国事,数次称美寿王李瑁以揠武惠妃意,武惠妃果然在皇帝面前称赞他的德行。
李隆基听了武惠妃的话,又轻信身边小人的说法,诏书一出,裴耀卿、张九龄这两位左右丞相,没多久就因严浚此事受到牵连,虽然严浚可能真的没有假公济私,却因为他的护短,变成两位丞相遭到攻击的把柄,加上后宫斗争得厉害,武惠妃吹枕边风诬陷了他们,于是就在朝堂上双双被唐明皇罢免了。
见二人失势受黜,当场俱废,李林甫在一旁嘻笑讥刺道:「还想当什么左右丞相么?」目恚深险,神色阴挚,令满朝公卿为之战栗骇惧。
出妻26
严浚在家接圣旨时,纔晓得祸不单行,殃及好友;他个人不在乎丢官与否,若因此株连他人,心里委实过意不去。
这一天,张九龄在离开京城前一夜,又到了严浚府中;严浚、惠义与张九龄三人,泡了壶紫笋,就着茶碗品茗叙旧,天近丑时,月白风清,各人领略凄凉夜景,心中却也无限感慨。
「盈盈秋月映寒霜,这月色倒也美得动人。」张九龄说,口吻中充满诗意。
张九龄有入世的实际作为,也有出世的精神与心灵。虽然有点忍受不住严浚的顽固,却基于友谊而罢知政事,淡出政坛;就算知道朋友行为或有缺失(如严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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