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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元年时,李隆基曾想再度重用严浚,尝谓李林甫道:「严挺之何在?此人德行才能兼备,亦可堪进用。」
李林甫怕他又来阻碍,便上奏道:「严挺之年事已高,近来染患风疾,且须授闲官就医,恐怕难再有所作为。」
李隆基叹叱久之,就此同意李林甫所奏,授与严浚员外詹事一职;这职务是个挂名的小闲官,严浚受不了,心中实在忿忿不平。
这又回想起,已故好友张九龄写过一首五言律诗:「『云间有数鹤,抚翼意无违;晓日东田去,烟霄北渚归。欢呼良自适,罗列好相依;远集长江静,高翔众鸟稀。岂烦仙子驭,何畏野人机?却念乘轩者,拘留不得飞。』」
读完此诗,严浚也只长叹道:「子寿啊子寿,好一个『拘留不得飞』啊!你我都想作闲云野鹤,但又该归向何处呢?」
严浚觉得心中颇为矛盾。
作为一个丈夫,他应该要把生活的重心放在妻儿身上,可是却又十分怀念被自己休了的前妻,还惹得小孩怒杀了自己的妾;作为一个官场中人,他可以几度不在乎与张九龄的友谊,数次与他闹翻,但是这个朋友却能忍得,最后还为他丢了官,在他的心底,实在觉得相当难过。
寂寞心还间,飘飖体自虚。
在这不得志的政治氛围之中,只有他能保持一种清明的心灵,还能在朋友有难、朝廷所需之下,勇于任事承担,这个人不单是个伟大的政治家,同时也是个内涵丰富、心胸开阔的哲学家,他从朋友那儿获得了一些启示,学得了存在本身,还有明了执念的悲苦。
矛盾之下,他真心怀念起前妻崔华菖、裴寒竹,还有他的小妾英霙;说到底,失去之后他纔发觉被爱的重要性,并且为此抑郁悲叹。
恩情、旧情难忘、厌弃之情、亲情、友情……他的一生都在失去这些他一直想要把握、难以割舍的感情,人生都是有得亦有失,心动不动,只不过存乎一念之间而已。
及至东都洛阳,严浚郁郁不得志,久病成疾,形容枯槁,发苍视茫,年来他卧病床褟,自知天命不长,就写成墓志铭一篇,聊自遣怀:「天宝元年,严挺之自绛郡太守(郡长)抗疏陈乞,天恩允请,许养疾归闲,兼授太子詹事(杂务总管)。前后历任二十五官,每承圣恩,尝忝拔擢,不尽驱策,驽蹇何阶,仰答鸿造?春秋七十,无所展用,为人士所悲。其年九月,寝疾,终于洛阳某里之私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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