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话挑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谈笑生风;就因为他知道了,所以我们在一起就成了两个哑巴。
人也真是有意思。
吕静!吕静怎么样了呢?
我突然想起他来,这些天,一点都没有联络,他还好吗?
我打过去,那边竟然关机。
他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的。
我的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急忙跑下楼去,他的办公室在后面楼一楼102室。推开门,我装作找人,他不在。
我就魂不守舍的了。他哪去了呢。
又不敢问谁。
有空我就拨电话。终于通了,是王仪接的。
“谁?噢—原来是章冰啊!”王仪的声音故意拖得很长,满是轻蔑。
“我找吕静。”我噎了半晌,然后直截了当地说。
“他病了,正在打吊瓶!”她飞快地、气呼呼地说,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就悬起来,他病了,病了,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不能去看他,不能照顾他,只能这样在路上漫无头绪地走啊走啊,心里急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