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开始无休止地疼,这种疼让我无法继续梦游。
我的工作开始出错,先是我把张谭开会时用的文件弄丢了,接着是把手术器械递错了,最严重的是我给病人打点滴时,竟然开错了药瓶!
谁都对我怒目相向,同事、领导、病人、丈夫和情人。
我就像被突然丢进了冷宫,满目繁华何所倚,绮罗散尽人独立。
谁能帮帮我?帮帮我!
我把观察室的钥匙弄丢了。
我打电话给吕静,这次电话是他接的。
我站在长长的走廊的尽头等他,就像很久以前。
我记得那一次,他穿着蓝色的牛仔裤,年轻的脸上,焕发着青春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