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大年初一的脸上就被抓坏了,这可是不好的兆头,不给这个骚货一点厉害瞧瞧还怎么咽得下这口窝囊气!
“噼……啪……”两声清脆的声响让四周悄悄议论着的我们都安静了下来,二爷毫不留情地在斜眼的脸上左右开弓,一边一个大烧饼,那是一个香脆!斜眼仿佛也被一下子打蒙了,竟然忘记撒泼了,左右手还是不停地挠着,二爷过年的新衣裳被挠得皱皱巴巴,裤子上也被这个女人用脚蹬上了不少泥巴,真是一副丧气模样。
“细娘B的找死!”二爷一辈子没娶老婆,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打完了耳光子,左手揪着斜眼的头发,右手拎着她衣服的后领,直接就将斜眼拖出了大门,从堂屋拖到院子里,再从院子里拖到围墙外,双手一用力,“嗖……”,斜眼在地上转悠了几圈,滚过围墙外的大路,停躺在了路对面我家的菜地上,可怜压坏了不少小青菜!
这时候左邻右舍已经围上了不少人,大家有的指指点点,有的上来劝架,有的则赶紧去喊闹矛盾的两家其他人过来,一时间我家围墙外成了热闹的小广场,熙熙攘攘,小孩子看热闹,大人们皱着眉,只听得他们不停地说着:“造的个什么孽啊,大年初一,闹成这样真造孽啊!”
“你看那个斜眼,真不检点,你说这大年初一跑人家家里闹个什么?”一个在邻居间拜年的人说道,他好像姓江,平时见着也就是喊声大伯。
“那个白桃儿也是,不能用嘴巴说清楚么?偏要动手,你说他平时死脑筋吧也就算了,今天到斜眼家去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嘛?”这是个大婶,想必她是知道今天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的。
“丢架子,丢脸,来凤家男人死哪里去了,让这个泼货大过年的跑人家大门前闹事,日妈妈的,没出息,丢脸的东西!”一个中年的男人义愤填膺的唠叨着,来凤是斜眼的名字,她姓余,是余安村嫁过来的。
“白桃儿个活宝,大过年在自家门口动手,真是个养了千年的宝贝,能不早点死掉的老东西,一年的福气都要被他败光了!”一个妇女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她似乎对我二爷动手打人甚是看不过去。
……
“都聚这里干嘛呢?这大过年的,怎么都没上桌子?摸摸胡(长牌)、打打牌、搓搓麻将什么的,怎么都聚在文明家门口,他家散财?”一个熟悉的中年人声音响了起来,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声音来自于金秋他老爸金银,他和我爸爸文明是高中同学,当年成绩都不错,是我们这个七大队的两个大家公认的“知识分子”,后来两人都没考上大学,一个进了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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