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一个进了税务局。听到金银的声音,大家都停止了吵闹,一个江姓的老头子走了出来,对大家说道:
“金银啊,你来得正好,把他们都劝开吧,白桃儿这个活宝,斜眼这个泼妇,两个混帐东西也不看看日子,在这里闹来闹去,像什么话!”老头子非常生气,胡子一翘一翘的,嘴巴里所剩不多的牙齿“呼哧……呼哧……”地漏着风,“你们不要插嘴,我来说。”看着周围的一些人又有七嘴八舌评论开去的趋势,老头子敲了敲拐杖,大声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事情是这样。去年秋天时候开始,村委突然开始重新丈量土地,原先每家每户按人头算下来一人有近九分地,现在人口增加了,住房占用的土地也多了,人均占地缩减,我们江村每人只能分到七分地,在国家政策的大盖帽下,没有人会去和这政策作对,可是轮到具体的每家每户上就出了问题。
我家和斜眼家在大路之南,无名小河之北都有一大块地,也就是平常农户人家用来种菜栽桃之类的地方,河岸到路边大概六米,由于这次重新丈量土地,原先属于斜眼家的一块与我家搭界的大概近40个平方的土地被划分给了我家,而偏偏这块地原先斜眼家是用来堆放草垛的,她家不愿意放弃这块地,一来心有不舍,自己家旁边的地无论种植什么都比野外的地方便,二来那草垛长有六米,一直延伸到河岸边,宽有四米,高有近三米,这么一大堆草他们家也一时没地方放。我那二爷在分到这块地之后就屡屡和斜眼家谈过让他们尽快把草垛给搬了,可是等了好几个月,斜眼家硬是不搬,后来越说越硬,斜眼家甚至处处找理由,压根不太想把这块地给我家了。
农村人对于土地的感情也许可以和城里人对房子的感情相提并论,别认为我是夸张,其实这样的类比一点都不夸张,土地在我二爷那一辈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的人眼里就是肥肉、就是生命,命丢了,家里的地也不能丢。虽然两家已经闹得不太愉快,可是上面有我爷爷压着,下面我爸爸和叔叔劝着,我二爷平时也就是唠叨两句,并没什么过激行为。
可是今天岔子就出在了他的唠叨上,斜眼家和我家都是文姓,听爷爷说,在爷爷的爷爷那辈,我们两家是堂兄弟,现在还算是一家人。大年初一拜年,其实就是出门到每一个拥有着自家祖宗牌位的人家家里去拜祖先,二爷今天也是一身新装,跑到斜眼家去拜祖宗,拜完了正好和一位江姓老爷子唠嗑,坐了会抽根烟,这一说开就没完没了了,斜眼算是坐在家里接待今天上门来拜年的自家人,听了我二爷几句话一转悠就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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