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是歪倒在地上的一个玻璃瓶。
“敌敌畏!她……”老头子扔下手里的独轮小车,飞快的跑到施芳旁边,独轮小车上的情形让老头子和随后赶来的老太太脸色铁青:施芳蜷缩着躺在独轮小车上一动不动,嘴里向外吐出的白沫已经被太阳晒干了,如同白灰般粘在施芳的嘴角和上衣上……
6、逃离
好一阵子撕摩,江领终于兽吼一声,停下了一切的动作,如萎蔫了的黄瓜,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
“江领,你今天发神经了,搞得我下面很疼,我刚刚看了看,都有点肿了,你日妈妈的发什么神经?你老婆也刚死没几个月吧,看你这个样子,难道你老婆是因为受不了你才喝药水的?”杨寡妇蜷着身子,手在江领的身上揉揉掐掐,似乎在报复着刚才江领对她的“暴力施为”。
“放屁,她个臭娘们爱死便去死,妈的,丢我的面子,老子放在家里的钱怎么可能被那个混帐小子找到?还不是这个女人说出来的,老子以前就知道这个女人肚子里藏不住事,给她两个耳光她就什么都说,妈的,现在死了正好!”江领狠狠地在杨寡妇的肥硕屁股上拍了两下,又将“拍”改成了“抚摸”,接着又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了女人的敏感地带。
“别动了,都说肿起来了,狗日的,还没娶我就这样对我,将来我还怎么过!不嫁了!”杨寡妇欲拒还迎地说道。
“肿个屁,老子以前找你,哪一次不是来好几次,这次才一次,你就乱叫,败坏老子兴致。结婚你担心什么,我这不都下聘了么?我入赘你家,原来那个家丢了算了,让那个狗日的小兔崽子去折腾吧,我前些时候已经找他商量过了,银行存折已经被我拿了过来,他也没什么本事能把里面的钱都取出去,我查了一下,这个兔崽子共计拿个近五千千块,我里面至少还有两万块,我们这个新的家也算有些底子了。”江领叹息了两声,再次提枪上马,奋力地冲刺起来,这次杨寡妇没有再哭诉什么,对于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满足他床上的需求,是女人的天性,有什么好推却的?
自从施芳喝农药自杀之后,江领就有了危机意识,他觉得很恐慌,“家”在他看来再不是安全的港湾,再不是自己说一不二的地盘,那个地方充满了诡异的气氛,时而儿子江郎回来折腾几天,或打架或大骂,现在的儿子论力气论体格都和自己有得一拼,自己的优势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丧失了,时而又仿佛半夜睡觉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妻子施芳凄惨的号哭,天哪,那里还是人能够待的地方么?
江领费了不少力气才从儿子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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