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我不回答,举步要跑,说了一句,我要跑步了。
她试着跑了几步,想追上我。可能是我长期跑步的原因,我一下子就跑了很远很远,她没有办法追上我。只见她声音颤抖,还带了哭音。“喂,以后我给你带熟菜,你不要再蒸干菜了。”我停了一下,对这句话做了一下判断,又飞快地跑了。
初中毕业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女孩为了和我单独说上一句话,她花了很多时间去培养她的勇敢和果断,也等待了很久才碰到我。那时候我13岁,她最多也不过13岁。那次见面以后,我们魂飞魄散了好一阵子。据我日记记载,“她是我的初恋,我昨夜梦见了她。”
断脚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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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篇《大学之伤》,欢迎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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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岁是一个只知道哭着鼻子闭着眼睛要吃要喝的年龄,在这样的年龄里,我看到的是也是天上的白云,或者稀有的飞机像甲虫一样从我家的山顶飞过。不知道这山外还有着什么?更不知道这之外的许多东西,比如培德先生的课文内容,用他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给我们讲授的鲁迅的《影的告别》。
我是不愿意听的,也听不懂的。培德先生是我的叔叔,也是我的老师。不过,我知道先生的话里有许多让我需要去领悟的东西可能是超越书本的亲情或者其他的。一晃过去了两年,我去镇上念初中。培德先生是不能教我了,除了在寒暑假的时候,带着我去野外爬爬山,顺便打点野兔回来,抑或去小溪捉点鱼。
冬日的一雪天,我和先生在山上砍倒一棵枯死的树木时,我的双脚被压在倒地的树下,昏死了过去。先生,不应该叫叔叔的时候了,他和爸爸一起背着我奔走在医院和家的路上,来来去去一共是720雨天,叔叔和爸爸的心血创造了一个奇迹——我终于平安无事地站了起来。但是也更滋生了我娇生惯养地脾气。我学会了逃课,学会了考试的时候偷看别人的答案。
一日,飞扬的白雪从灰色的压得喘不过气的天空飘落下来,我坐在装有火炉的游戏厅里玩着“红色警戒”。有多少个日子没有回去上课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同学们的眼光里是鄙夷得能够冷冻一团水得寒气,老师也是无奈得叹息,似乎我这个从医院里奇迹般站起来得就是一个与众不同得小子。是没有人能够挽救得,只能有人使他站起来,却没有人能够使他活得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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