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的那个好色的男子,当他为一个新人叹息之时,他对女性的理解其实来源于怀里搂着的旧人。这是人生无法改变的基础。同样,我对博客的理解,就是基于我曾经的幻觉,认为他是一个推销自己的最廉价最快捷的方式。
为了取悦读者而写作,我注定一无所获。前天晚上,我迎合网络的风格,准备构思一篇《我想骗个色》。搜肠刮肚地开了个头。然而,我无法将此文继续下去,即在天涯里发出求助后续的帖子,招来的是多年的ID被封的结果,这是对我出卖灵魂最好的惩罚。
中国的“中”是合理的意思,如果合理而不合法,那么这个法就不合理。这是曾仕强的逻辑,我也不反对,更何况我所建的博客没有到建一个法那么高的高度。既然这么个开头达到了类似于构造色情小说的嫌疑。哪还有存在的合理性?
我建的博客点击率连余秋雨一篇文章的点击数都没有,更不谈当今博客之最,徐静蕾的blog。曾经为了这个点击率,我用尽了办法,哄、迫、骗、诱。常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不惜以某种方式去交换,譬如去他人空间、博客踩踩等等,譬如晚上请朋友喝咖啡等等。连在大学里忙碌的老教授也不放过,寄信曰:“晚辈对教授的敬仰和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教授昔日对我栽培没齿难忘,今日后生建一博客,如有时间请到我博客指导,地址:http://blog。sina。。cn/u/1231660263”。其势头恨不得教不识字的老母亲识几个字,给她配上一本本,让她老人家在茶前饭后,点它一点。
我们这一代人,是在网络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网络的烦杂产生琳琅满目的阅读物,也不乏纯文学的健康故事。作为一个农村长大的农村娃,我将一直以农村的单纯和实在审视事物;然而作为一个从农村里跳出来的城市青年,我却不幸卷入为生计和物质的拼搏之中。除了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供给一个个城市人阅读,换得认可之外,我别无选择。我在每一篇文章写完之后,发到我的博客里,依然是一副诚恳的笑脸:“进我博客的是读者,在我博客留言的当然是老师。”
但丁告诉我们:“人是承受不幸的方柱体。”在这个世界里,还有什么比让自己这个方柱体承受不幸时坚持挺立而更重要呢?每当我讨好地向我的朋友推荐我博客时,我就这样安慰自己。以便我一次次出卖灵魂时一次次安心。
人瘟来了
2003年4月,正是“非典”闹得人心惶惶的日子,隔三差五的总是听到有各种各样的报道。然而,在我们山区的完全中学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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