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家,不好去打搅。”顾清之十分有兴致的凑上前问:“是那个荣国府么?据闻他家几个女孩儿是极好的,叫元、迎、探、惜,尾字名春?”臻玉奇道:“这闺阁名讳,你怎么知道的?”清之笑道:“月前去郭外赏鉴村野风光,在那村肆中歇息时听一个名为‘子兴’和一位姓‘贾’的人闲聊得知。”顾清之善画,时常去些地方观景赏鉴。
林臻玉一听,便知是‘冷子兴演说荣国府’的桥段,没想到没了贾雨村坐馆,这事儿晚了年多竟又发生了。原著是贾敏仙逝后,贾雨村巧遇冷子兴,现在想来这冷子兴是周瑞家的女婿,这周瑞家的是王夫人的陪房,怎么就这么巧,贾敏刚去世,这陪房的女婿就来到扬州还巧遇在林家坐馆的贾雨村?一时又想起母亲在家病重卧床,弟妹年幼,不由得十分忧心,只盼着赶紧考完快快归家才好。思及此不免有些怀疑这冷子兴这时在扬州的目的来,母亲身体不好,难道这王夫人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不成?就算是自己多想了,像冷子兴这等随意议论人家家事和评点人家闺女的好事之徒也不是什么好的。
其他三人见臻玉脸色不好,顾清之忙赔不是道:“臻玉别恼,再不敢议论贾家姐妹的。”林臻玉回过神来,浅笑道:“不是这事儿,只是想起母亲身体病弱,弟妹年幼,有些忧心罢。”又道:“这荣国府与我家虽是姻亲,实则来往不多,只是母亲挂念外祖母罢了。”他心知顾清之虽好往秦楼楚馆去,却大抵是听唱喝茶罢了,这人虽爱口花花,却从未对好人家的女子轻薄,连他自家的丫头也不曾动过一个小手指头。
众人宽慰臻玉数句,席双佑笑说:“说来我可是很羡慕臻玉的,倒不是因你年少有才,而是羡你有林伯父这等慈父,我家老子别说夸赞我一句,见了面就是训诫,犯些错儿更是上板子直接打!多少年老爷子见我就虎着脸,严肃着呢。”
一席话说得几人都又羡又妒的瞅林臻玉,林臻玉失笑,这时代兴“严父慈母”,哪家老子见儿子都爱板着脸儿,训上两句。尤其是双佑的父亲席大人是武官儿,做梦都想给自家换一个书香之家的名头,对双佑可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
顾清之酸溜溜道:“可不是?听伯母说你小时候林伯父还曾抱着你亲自教你习字,平日在学里林伯父还隔三岔五的叫人来看你,更别说伯母了!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命好呢?”就连靳康也附和道:“别的不说,就说咱们这次上船!我可是瞅见林伯父的轿子就停在街角了!竟是偷偷儿送你上船么?”
臻玉笑道:“伯父们那也是疼你们!我父亲早年无儿女,而立之年才过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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